萧绝虽然花心,但对女人一直都十分绅士,当初他在京城对聂茵,就算得上是雪中送炭了。
真不知道他最后会被谁收走。
池鸢倒有些期待了。
因为掌握了不少资料,池鸢觉得自己大概了解到了King的一些情况,接下来就是揭开那张面具。
“小鸢,时间不早了,先休息吧,有什么想要调查的,明天再说。”
池鸢的身体才刚刚恢复不久,实在不能熬夜。
所以萧绝的话刚说完,她就打了一个哈欠,道了晚安,就去了自己的房间。
因为猜到了King的身份,她这两天都睡得格外的香。
但是今晚她失眠了,梦到了有关大学做交换生的那一年。
当初霍寒辞问过她,在国外做交换的日子怎么样,她当时回答不上来,就感觉自己应该是跟在国内一样的,没什么朋友,自己埋头做研究。
不过现在想起来,当时霍寒辞为何会突然问她在国外做交换的日子?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在国外似乎待了一年零两个月,拿到了全优的成绩,才回到国内去的,那之后又是按部就班的学习,做研究,看演讲视频。
霍寒辞问这个问题,是察觉到了什么事情么?
但是她现在没法问霍寒辞,毕竟现在出现的是King,她得先确定自己心里那个猜测才行。
这个梦做得有些长,池鸢在梦里看到了空空荡荡的城堡,怎么跑都跑不出去,还有背后抱来的手,紧得让她窒息。
“怎么还想逃,不是说了,留下来陪我么?
这个声音让她觉得恐惧,在这个梦里,她是以旁观者的身份,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的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但是抱着她的男人就像是隐藏在一团雾气里,压根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子。
他的气场很强势,掐住她的下巴,便吻了上来。
“跟我在一起,不好么?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我不想,我什么都不要。”
周围的温度一下子降低了,他似乎急了,将人狠狠的打横一抱。
下一秒,场景切换,池鸢飘在空中,继续以旁观者的身份看着两人的纠缠。
梦里的池鸢被压在身下,有些怕了,脸色都变得苍白。
“你看上我哪一点,我改,我改行不行,只求你放过我。”
但男人不管不顾,束缚住她的双手,强势的放在她的胸口。
“我就喜欢你不喜欢我这一点,你可以改么?”
他笑着,身下的动作却丝毫不留情。
池鸢被折腾得直哭,却又不肯去抱他,只引来他更大的力道。
“你说,你能改么?嗯?”
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心脏上,紧紧箍着腰的手发了狠的用力,仿佛要将她掐断似的。
这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到池鸢有些看不下去,想要抬手挥散。
她甚至不知道梦里的男人是谁,更不敢相信,为何梦里的女主跟她长得一样。
她从未跟霍寒辞之外的人有过这种关系,就连在梦里都不敢如此想。
何况霍寒辞才在大火中消失不久,她就做了这样一个羞耻的梦,实在让她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他了。
她强迫自己醒来,一眼就看到了天花板。
天已经亮了,她松了口气,摸着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想着大概是被梦给影响了。
池鸢近期有两个任务,一是等着管家林盛主动出击,二便是将King脸上的那张面具摘下来。
不过吃完饭的时候,她又想起了靳舟墨说的话,当年霍寒辞将一个女人囚禁在城堡,强迫女人爱上他的事情,最后似乎还被抛弃了,还跟那个女人有个孩子?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霍寒辞会做的事情,但却像是King会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