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辞拍了拍她的脸,拿过车上的湿巾,擦拭了一下她的指尖。
冷。
池鸢缩了手指。
等汽车在最近的一家酒店停下,霍寒辞吩咐简洲让人把安莎送去医院,自己则抱着池鸢进入了房间。
这是她第二次喝醉了,再不管管,接下来估计随便一个男人都能跟她喝酒。
才进入房间,池鸢就感觉自己被压到了床上。
她喘不过气,连忙要将人推开。
但这次对方显然动了真格。
下巴被掐住,这个深吻无法躲避。
到天亮的时候,霍寒辞才放开人,池鸢累得早就晕了过去,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皮肤。
被子盖到胸口的位置,屋内的暖气开得足够,额头的发丝被汗水浸润。
池鸢实在太困了,睁不开眼,又隐隐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什么东西绑住。
眼睛上似乎也蒙着一层眼罩。
“不要了。”
她推开人,睁开了眼睛。
但因为眼罩的遮挡,什么都看不清。
昨晚酒喝到一半,意识就有些朦胧了,学长没跟她说过,那酒的后劲儿这么大。
还有什么?
对了,还看到了霍寒辞揽着那个新秘书。
“唔。”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后有人,浑身的冷汗都冒了出来,拼命挣扎着想要摘掉眼罩。
这不是壹号院,周围的气息都很陌生。
霍寒辞看她挣扎,将人翻过来,掐住她的下巴吻住。
池鸢挣扎的更厉害。
霍寒辞将她手腕上的领带刚解开,池鸢就一把拉开眼罩,等看清自己面前的人时,气得脸色一红。
混蛋!
但霍寒辞没给她反扑的机会,他已经收拾完毕,恢复了矜贵模样,将那条缠过她手的领带,系在了自己的脖子间。
霍寒辞这个混蛋!
池鸢想骂人,却发现自己的嗓子都哑了,可见昨晚求了多久。
霍寒辞的锁骨有个痕迹很深的牙印,是被她咬的。
求了他,他没应。
她就在无意识的情况下狠狠咬了人一口。
“你有没有想过,下次我没去接你,你喝醉就会被带来酒店?”
霍寒辞的余光盯着她,将领带打好,就开门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