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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瞳孔是深邃的黑色,眼神意味不明。
乔以笙并不指望能得到他的回答,甚至预判他可能又挂脸,让她别多管闲事之类的。但她就是想讲一讲。
眼前陆闯的反应也没超出她的想象。
而陆闯这时向右一挑嘴角:“乔以笙,既然醒着,把法式热吻给我补来。”
……什么?她好困噢,听不见。打个呵欠,乔以笙重新阖眼。
最后的意识里,似乎有陆闯低低的轻笑。
转日上午醒来,乔以笙简直要疯。
一个是她昨晚没洗漱,直接带着灰头土睡了一夜。
一个是她日常早起的闹钟被关掉了?
她记得闹钟响过一次的,但一般她会摁延迟,等它响第三次再起床,可今天没有响第二次和第三次。
她不认为是自己在迷迷糊糊中不小心关掉的,将罪魁祸首锁定陆闯——陆闯人已经走了。m。
如若不是她身边明显有人睡过的痕迹,她都要怀疑昨晚陆闯背她爬楼梯是她做梦。
差一刻钟十一点,乔以笙的手机里分别有来自李芊芊和薛素发来的消息。
乔以笙匆匆忙忙地捯饬自己出门,在地铁上忿忿质问陆闯:【我的闹钟你搞的鬼?】
陆闯在她地铁到站时回复过来一张图。
……她满面倦容、发丝凌乱、嘴唇微张、睡得不省人事的照片。
乔以笙从未见过自己的如此丑态,丑到她要怀疑人生。
陆闯偏还欠欠地附带文字:【仔细看你嘴角,啧啧,流口水了】
“啧啧”两个字完全就是自动语音播放。
乔以笙想毁灭全宇宙:【你!给!我!删!掉!】
陆闯没理她。
且又销声匿迹好些天。
乔以笙倒也没空想起他,整个人都投入在项目之中。
努力没有白费,周五下午,留白建筑事务所如约展开内部pk,a组的方案在三个小组中胜出。
所长的意思是,b、c两个小组方案中的可取之处,采纳进a组的方案之中,整合过后的定稿,再送去参与竞标。
所以这次竞标其实严格来讲算三个小组群策群力。至少薛素并未揽全功,十分体面地对b、c两个小组的组长表达了感谢。
经过商定,三个小组各派几位成员,以薛素为总工,组成专组,来共同负责竞标方案的最终定稿。
乔以笙毋庸置疑成为这次专组的成员之一。
连续熬了一个星期的夜,傍晚薛素强制要求大家准点下班,周末两天好好休息,下周一再以饱满的精力重新进入工作。
乔以笙很听话地回了公寓,回去后倒头就睡。
睡了不知多久,乔以笙被舔醒——是的,被舔醒,脸颊上温热又粘腻的触感,连续不断。
睁开眼,入目另一双圆不溜秋的黑色眼珠子,乔以笙有点呆。
它哈着舌头准备又一次舔上来,乔以笙才迟钝地捧住它的脸,阻止它的行为。
舔不着她的圈圈嗷呜一声。
乔以笙环视一圈四周围,确认她还睡在自己家里。
那么圈圈这是……
“给你十五分钟,换衣服出门。”陆闯的声音传来。
乔以笙的目光循向卧室门口,瞥他一眼,选择搂住圈圈继续躺着,懒洋洋问:“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