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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乔以笙还是自信的:“小马哥哥,说谎前先打草稿啊。不打草稿,你眨眨眼睛也可以。”
陆闯不知是被她怼住了还是懒得再和她斗嘴,不再吭声了。
他戴着口罩,乔以笙愈加无法从他脸上的神色进行判断,只能再正色强调一次:“陆闯,我讲认真的,你不要觉得我和莫师兄有什么。”
陆闯的语气不冷不热:“乔以笙,我没那么闲,也没那么公私不分。光华嘉业具体的运作是杜叔负责,不是我。”
有他这样的话,乔以笙放下心,再以调侃的口吻缓解气氛:“也对,你大老板嘛,暗中投资了许多产业、经营了许多公司,每一个家公司的具体运作都要你亲自负责,那有二十四个你都不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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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杜晚卿准备的饭菜又比昨天晚上更为丰盛,毕竟明天乔以笙就回霖舟了。
白天他们三人出门玩,杜晚卿在家里几乎全把时间花在给她做些新的零嘴和酱料。
夜里照旧,乔以笙先在杜晚卿的屋里睡,和杜晚卿聊了很久的天,谈谈她近期的工作。
等杜晚卿睡熟之后,乔以笙悄悄下楼。
陆闯还没睡。m。
昨晚她可以理解为,他因为那只旧纸箱里的物件而没睡。
今晚乔以笙成功进门后直接认定:“你在等我。”
“我等你干什么?”陆闯嗤之以鼻,“这是你舅妈家的杂物间,你如果不是来拿东西的,那就别打扰我休息。”
乔以笙搂住他的脖子双脚离地圈上他的腰腹,像树袋熊一样挂到他身上:“就是来拿东西的。”
陆闯的两只手明明很诚实地托住她,嘴上还非假惺惺地问:“拿什么东西?”
“你。”乔以笙抱住他的脑袋,手指插入他的发间,迫不及待地亲吻他。
陆闯倒是没有推开她,免去和上一次在这件事上的交涉,估计他也明白到最后他必然还是抗拒不了她,索性不浪费时间了。
乔以笙把从酒店房间带出来的东西给他的时候,他并不意外,搞得乔以笙羞赧难当:“我就应该再让你自己去买。”
陆闯俯低身:“最后便宜的不还是你。”
“……”
虽然不似春节就睡在杜晚卿隔壁,但他们仍旧不敢太闹。
就是……木板床有它自己的想法……
“……”
乔以笙认真且痴迷地探触他黑眸深处的斐然,心道,这也该是他喜欢她的痕迹和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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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不住荒唐的结果是,乔以笙没能再溜回杜晚卿的房间。
睡醒时日上三竿、天光大亮。
陆闯也已经起了床。
乔以笙拉过被子将自己裹成蚕蛹,都不知道一会儿该如何面对杜晚卿了……
做好心理建设,她开始慢吞吞地穿衣服。搁这杂物房里的这张被淘汰掉的老式木板床啊,即便平平常常这样随便动一下,就嘎吱响……今次完全在挑动她的某些记忆……
打开门后,乔以笙探头探脑,先确认杜晚卿不在客厅,她才出去,用尚未痊愈的脚,以最快的速度上二楼。
却恰巧在楼梯口碰到刚从三楼晾完被子走下来的杜晚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