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
King淡声说了这么一句。
盛岚从地上起来,将匕首恭敬的还了回去。
“先生,花宴那里需要我去处理么?”
King轻笑了一下,但这笑意不达眼底,“如果他聪明的话,应该已经跑了,那群人也许接触过他了,毕竟花宴在我身边这么久,是最能利用的人物。”
“先生,但我还是想去看看。”
盛岚的眼底划过杀意,如果花宴真的做了那种事情,他自己也有责任。
当初是他将这个任务交给花宴的,给了花宴机会。
“我会自己去领罚。”
King已经站了起来,看着面前的女医生。
“处理了。”
既然不肯说,那就永远都不要说了。
作为医生,为了一千万美元失去医德,她可怜,难道其他人就不可怜了么?
霍知。。。。。就不可怜么?
走出城堡时,King的心情有些沉重,因为想起了当初有关生孩子的往事,那是他最不愿意回忆的。
那也是他唯一一次生病的时候,昏迷了整整一个月。
“霍寒辞?”
他在脑海里喊了一声,他以为霍寒辞不会应,但几分钟后,对方才冷漠的蹦出一句。
“嗯。”
“我没给池鸢上过那种东西。”
避孕环虽然真的有避孕的功效,但是待在女人的身体里,也有很大的弊端。
会生锈,会感染,会让女人腹痛。
他宁愿自己去结扎,都不会给池鸢弄这种东西。
相信霍寒辞也会这样选择。
“嗯。”
“你嗯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不相信我,也对,你们都觉得我是个坏东西。”
脑海里没声音了。
King憋了一肚子的火,“你出来。”
没人再回应他。
King回到别墅,又听说池鸢出门了,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佣人吓得嘴唇发白,“因为先生没说过不让池小姐出门,所以。。。。。。”
King确实没告诉过这里的人,不允许池鸢出门。
只是他单方面的将池鸢留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