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凌王的那个情况……”洛烟烟想要说什么,结果突然想到了之前男人的话,她当即犹豫了下,凑到男人耳旁,声音极轻极轻地说了句:“您给妾身一些解药吧?”
“你要那个做什么?”
夜霖之皱眉,语气有些沉,“你知道的,眼下的情况是我们好不容易筹谋多年才达到的。”
老三的腿,他用了这么多年,一点一滴才积累到现在这个情况。
如果洛烟烟突然打草惊蛇了……
看出夜霖之的质疑,洛烟烟心底一顿,她赶紧开口解释:“有了药,妾身就能在他心底分量更重一些,说不定还能借此嫁进凌王府。”
男人的神情不辩情绪。
洛烟烟只能咬咬牙,又道:“若是凌王府更乱一些,对殿下您来说,岂不是更好吗?”
“……你容孤想想。”
夜霖之陷入沉思,就这么端坐在一旁,洛烟烟饶是心有不甘却也只能老老实实的等着。
无论是夜霖之还是夜衍之。
都不是她洛烟烟一个侯府之女能左右的,她所能博的,也不过是倚靠着讨太子的欢心和腹中的孩子,还有夜衍之对自己的心爱之情罢了。
所以她谨小慎微,若非给腹中孩子尽快找个光明正大的由头,她也不至于这般。
想到这,洛烟烟眼底闪过一抹怨毒。
等到自己成为凌王妃,又或者日后有朝一日能入宫为妃,定然要给洛泠音那个贱女人好看!
最终太子还是松了口,不过却只给了她一部分解药。
这对洛烟烟来说已经是很好的事情了,毕竟她不本来就只想拿到一点,夜衍之的腿如果一下子好了大半,那才是惹人怀疑。
她需要的,只是能让夜衍之的腿稍微轻一些,症状缓解一些,到时候自然有助于自己在对方心底的位置稳固。
只要夜衍之一直心悦自己,洛泠音有孩子又如何?
从明月茶楼出来后,洛烟烟转身进了旁边胡同,那里面早已停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随着她走近,秦氏一把掀开车帘,朝她招手:
“烟烟,怎么样?”
洛烟烟同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先上车再说再说。
秦氏只不好继续问了,可眉眼间还是能看出几分急切的。
一直到回了侯府正院,屏退了四周所有不相干的丫鬟婆子,洛烟烟这才有些埋怨地看着自家母亲,“娘,您之前怎么还在外面问起来了?万一被旁人听到怎么办!”
“娘这不是也没说什么吗?”
秦氏有些讪讪地,“也是担心你,才这么急切的!”
“女儿当然知道了。”洛烟烟看母亲都着急了,这才依偎过去,声音娇娇地同她卖乖,“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同您说的,担心万一出了什么事,女儿如何能保住您?”
“还是我烟烟疼娘。”秦氏闻言心底一阵美滋滋地,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女儿的脸。
只不过她到底没有忘记正事,说了两句又开始问女儿,“那你说的那件事……”
洛烟烟闻言不由勾唇,当即手一翻,掌心里赫然躺着一枚拇指大小的小瓷瓶。
秦氏下意识屏住了呼吸,“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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