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旭却是大吃一惊。
连如厕都要人伺候,那他的尊严何在?
他急忙道:“苏婳,你医术高明,就算还没炼制出治本的解药,难道连暂时压制一下的解药也没有吗?万一你一年半载都没炼制出治本的解药,难道本王要绑一年半载?”
苏婳整理了一下思绪,不急不缓地道:
“暂时压制毒性的解药是有的,可是你敢用吗?如果是一般的毒也就罢了,能缓解毒性就好。可是你身上的毒,是缓解毒性就够了的吗?稍有不慎便性命不保,必须要万无一失的针对性解药才能救你。而且,哪怕有了针对性解药,也还要观察一段时间,不能马上松绑。”
这个道理浅显易懂,他自然明白,可一想到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要绑着生活,拓拔旭就很绝望。
连续五天,苏婳都没到书院上课。
全国律法比赛还在继续进行中。
苏婳一头扎进炼药房,努力尝试炼制解药。
渴了就喝水,饿了就吃东西,困了就睡觉,除了身体最基本的需求外,其他时间,她全都用来炼丹了。
功夫不负苦心人。
等到第八天,她终于炼制出了解药。
让春蕾将解药送去书院拓拔旭手中后,苏婳倒头就睡。
睡了三天三夜,她终于把缺失的睡眠全都补回来了。
她神清气爽地睁开眼,入目所见,是一张风华绝代的脸。
这男人,竟无声无息潜入她的闺房!
顶尖护卫果然还是要自己培养,半道上从人家手中买来的,忠诚度是存在问题的。
拓拔樾要是想杀她,她早就没命了。
仿佛为了印证她的猜想,此刻,拓拔樾正一脸不悦地斜睨着她。
他的周身散发着森冷的寒气,仿佛下一刻,他就会伸手掐死她。
她没得罪他吧?
“为了他,你连自己的小命都不要了?呵。”
拓拔樾嗤笑一声,沁凉的嗓音将她的思绪拉回:
“患难见真情。你口口声声说已经不爱他了,可是关键时刻,你的行为出卖了你。”
啊?
苏婳一脸惊讶:“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拓拔樾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不是孤有这样的想法,而是整个书院都传遍了,说你为了拓拔旭,不眠不休拼命炼药,什么不爱他了,那都是骗人的,你比他身边的任何女人都要爱他。”
苏婳松了一口气。
她还以为她怎么得罪拓拔樾了呢,原来是一场误会。
也难怪拓拔樾会生气,她现在可是他独房专宠的外室,如今传出这样的谣言来,这不但打了他的脸,还给他戴了绿帽子。
苏婳急忙解释:“大家都误会了,我拼命炼制解药,不是为了拓拔旭,而是想要阻止更多悲剧发生,也为了早日破案。”
闻言,拓拔樾紧绷的下颌舒缓了一点,但依旧还是不怎么高兴。
他低沉着声音道:“可是大家都误会了,就连拓拔旭也误会了。”
苏婳失笑。
十五岁的少年,大晚上跑到她的闺房来,一本正经地跟她计较这些有的没的,怎么看怎么可爱。
到底还是个孩子啊。
苏婳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头顶的黑发,柔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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