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哑着嗓音说完,然后默默替她擦去眼中的泪水。
就在苏婳暗自庆幸自己终于逃过一劫时,拓拔樾滚烫的唇舌再次袭来。
这个疯男人,还有完没完了?
喝醉酒了不起呀?疯子!
苏婳气得眼泪直流,身子乱扭,双脚狂踹。
“再动,后果自负。”耳畔响起拓拔樾低哑的嗓音。
他大口喘息着,呼吸很乱。
前世苏婳虽然活到二十八岁也没有过男人,但基本的常识也是有的,拓拔樾这个情况,万一失控她就惨了。
她现在才十三岁,虽说已经是暮秋了,再过几个月就要十四岁了,可眼下,她连葵水都还没来,要是拓拔樾真的兽性发作,她这身体,吃一番苦头还是轻的,只怕会落下病根。
她在心中暗骂拓拔樾禽兽不如,身子却是一动也不敢动了,更不敢用言语去激怒他。
眼下,安全脱险比什么都重要。
好在,拓拔樾还算有人性,狂咬乱啃一通后,他终于消停了,牵着她的小手朝马车所在方向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小声抱怨:
“你是属猫的吗?嘴唇都被你咬破了,被人看见了多难为情。”
他话音一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一副羞涩少年郎的模样。
苏婳惊呆了。
这画风变化得也太快了吧?
刚才还如狼似虎,转眼秒变小白兔?
见苏婳呆呆地望着自己,拓拔樾朝她抛了个媚眼,含笑道:
“被我迷住了就直说,我不会笑话你的。”
苏婳:“。。。。。。”
拓拔樾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红唇,一脸幸福地道:
“这是婳儿咬的,明日若是有人问起,我就实话实说。。。。。。”
实话实说?
苏婳猛地惊醒过来。
明日酒醒之后,拓拔樾肯定什么都不记得了。
如果他发现自己的嘴唇破了,定会追查。
这件事情不难查,车夫就是人证。
只要稍微推理一下,拓拔樾就会发现真相。
到时候,万一他误会是她轻薄了他,那她可就有嘴也说不清了,她就得咽下双倍委屈。
今晚她已经够惨了,绝对不能留下任何证据。
想到这,苏婳急忙取出药膏,连哄带骗地帮拓拔樾涂上。
起初拓拔樾并不答应,后来,在苏婳的诱哄下,他像一只安静的小白兔,乖乖地任由苏婳帮他轻涂慢抹,还眯起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在苏婳帮他涂完药膏后,他竟还主动提出帮苏婳涂药膏,俨然一个贴心男朋友。
上了马车后,拓拔樾一直紧紧地抱着苏婳,说什么也不肯放手。
苏婳拗不过他,只好任由他抱着。
将苏婳送回家,拓拔樾独自一人坐在马车上,脑海中反复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一切,红唇忍不住高高扬起。
如果可以,他其实根本就不想抹去这些印记。
但要放长线钓大鱼,就不能计较眼前的得失。
否则明日他若假装失忆,却又不追查嘴唇受伤的事,那就太假了。
所以他今日才故意提醒她,让她亲手抹去这些印记,免得明日横生枝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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