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婳解释:“可是漠儿。。。。。。”
“百里漠很重要吗?”拓拔樾声音沁凉。
苏婳心说,当然重要了,她可是把百里漠当儿子养的,将来养老送终可全都指望百里漠的子孙们了。
可听拓拔樾这口气,她若敢回答说百里漠很重要,说不定他就不准百里漠进来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苏婳只好低声哄他:
“在我心中,太子殿下才是最重要的,漠儿排后。”
拓拔樾一脸狐疑地望着苏婳:
“既然我最重要,那你还叫我太子殿下?”
“你本来就是太子殿下啊!”苏婳一脸的理直气壮。
这丫头是真不明白呢还是跟他装傻?
拓拔樾无奈地摇了摇头,低哑着声音道:
“叫樾哥哥。”
“樾哥哥?”苏婳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拓拔樾。
这么肉麻的话,他居然说得出口?
难道说戏精一旦上身,连脸皮都会变厚?
“乖,以后就这么叫。”
拓拔樾接过太医熬好的药汁,左手拿碗,右手持汤匙,一口一口喂她喝。
“咳咳咳。”苏婳一个岔气喝到了气管里,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拓拔樾急忙放下药碗和汤匙,轻拍她的后背问道:
“怎么了?”
“没事。”苏婳朝他摆摆手,“你少说几句肉麻话就没事了。”
拓拔樾轻拍她后背的手一顿,低声反驳:
“叫樾哥哥有什么不妥吗?我看别人家的未婚妻都是这么叫未婚夫的。”
苏婳道:“别人家不一样。”
拓拔樾追问:“有什么不一样?”
苏婳想说:别人家是真的,我们是假的。
可考虑到拓拔樾最近戏精上身,演戏演得很过瘾,似乎有些分不清现实和假象,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争执,苏婳决定忍了。
她耐着性子解释:“樾哥哥这个称呼,太过肉麻了,我扛不住。”
她的心理年龄都已经二十八岁加了,叫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哥哥,她怎么可能叫得出口?
肉麻?
拓拔樾想了想,道:“叫夫君也行。”
苏婳:“。。。。。。”
就在这时,许昭带着百里漠急匆匆走来。
百里漠的手上,还提着一个精致的食盒。
他将食盒往血龙木桌上一放,然后快步走到苏婳面前,坐在她床榻边的绣墩上,低声抱怨:
“姐,这么大的事,你也不派人通知我一声,我还是从别人口中才听说你受伤的,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弟弟了?”
苏婳拍了拍他的胳膊,柔声笑道:
“你永远都是我的亲弟弟,可你还小,不告诉你是怕你担心,小朋友就该好好学习努力练武,这些个烦心事,姐姐自己操心就行了。”
百里漠道:“再过几天我就九岁了,不小了,我想为姐姐分忧。”
“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苏婳一脸欣慰地望着百里漠,道:
“姐姐没事,你早点回家去,免得沉玉哥哥担心。”
“我才刚来你就要赶我走?”百里漠一脸委屈。
他突然站起身,拿起血龙木桌上的药碗道:
“姐,漠儿喂你喝药吧。”
拓拔樾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药碗,轻声笑道:
“喂药这种粗活就交给你姐夫我了,漠儿弟弟早点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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