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意识到危险,是不是晚了点?
苏婳逃到甲板上,望着滔滔湖水,欲哭无泪。
这要怎么逃?
好在,她水性不错,游到岸边不是问题。
看来只能投湖了。
就在她准备跳湖水遁时,突然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
船上没有其他人,不用想也知道定是拓跋樾无疑了。
连水遁都不行,这男人简直丧心病狂!
咦,他怎么在发抖?
因为拓跋樾抱她抱得很紧,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所以苏婳能明显感觉到他双臂和胸膛都在发抖。
紧接着耳畔便响起了拓跋樾低沉而又颤抖的声音:
“婳儿,你就这么讨厌我的碰触吗?宁可投湖自尽也不想让我碰你?”
苏婳:“。。。。。。”
这误会大了。
她只是想水遁而已,可没想死。
怕拓跋樾胡思乱想,苏婳急忙道:
“没有,我就装装样子,吓唬吓唬你,没打算真跳。”
拓跋樾这才松了一口气,一脸不满地抗议:
“为什么要吓唬我?我是什么地方做得不好吗?”
什么地方做得不好?他还好意思问?
苏婳垂眸望着滔滔湖水,低声道:
“说好了只是演戏,可你总对我动手动脚,我虽然名声不好,但在你之前,却从没和男子如此亲近过,你这样,跟毁我清白有什么区别?”
闻言,拓跋樾凤眸一亮,抱着苏婳的手紧了紧,又惊又喜地道:
“谢沉玉也没这般碰过你吗?”
沉玉怎么可能这样对她?
拓跋樾的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苏婳气得不轻,一边挣扎一边道:
“我还是投湖吧,你别阻止我。”
拓跋樾抱紧她:“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胡乱怀疑,婳儿你别做傻事,我们进去再说。”
她一边说,一边将苏婳抱进了船舱内。
苏婳心中警铃大作,急忙道:
“我不跳湖了,你别乱来,快放开我。”
拓跋樾没有松手。
他将脑袋埋进她的脖颈间,灼热的呼吸喷得她脖颈发烫。
“婳儿,我们好多天没见了,你都不会想我的吗?”
苏婳被他撩得浑身发软,急忙道:
“想,想的,你可以放开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