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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樾后悔了。
他就不该带婳儿坐在这里。
瞧瞧,这又给自己招惹了多少情敌?
他就该把婳儿藏起来。
苏婳有些无语。
自己还真是八卦体质,到哪儿都能听到关于自己的八卦。
好在,这些人议论了一会后,终于扯开话题,议论起别的事情来了:
“听说,西玥国要派使团过来谈判。”
“你可知,他们会派谁过来?”
“派谁过来不重要,重要的是,最近有什么大事发生吗?为何西玥国会突然派使团过来?”
“要说大事,顾状元入狱算不算大事?”
“就算是大事,这跟西玥国有什么关系?”
“也是。所以,西玥国到底是来干什么的?该不会是来联姻的吧?”
“联姻?惨了惨了,要是西玥国塞个公主给我们太子殿下,那苏婳怎么办?”
正在偷听的苏婳:“。。。。。。”
怎么说着说着,话题又绕到她头上来了?
她果然是八卦体质。
夜深人静,位于京郊的太子别庄却依旧灯火通明。
一顶软轿偷偷抬进别庄,四周围着一群家奴。
但仔细一看,这些人个个都是内劲高手,绝非普通家奴。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西玥皇。
没想到西玥皇竟会亲自前来,而且来得还这么快。
一收到消息,拓跋樾便安排顾家人在别庄等候。
西玥皇两鬓斑白,满脸皱纹,连步履都有些蹒跚了。
犹记得离别时,他还满头乌发,精神奕奕,脸上也没有丝毫皱纹。
二十年不见,沧海桑田,一切都变了。
父亲他,老了。
顾父心中一酸,急忙带着妻儿们跪倒在地:
“不孝儿端木沅拜见父皇。”
他声音哽咽,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
顾母才是真的姓顾,叫顾烟,乃是西玥国望族顾家嫡女。
“不孝儿媳顾烟,拜见父皇。”
她也跟着磕了个响头。
顾曦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索性就不说了,带着三个弟弟跟着父母一起磕头。
西玥皇老泪纵横。
怕他太过伤感,顾父,也就是端木沅转移话题道:
“儿臣才飞鸽传书没多久,父皇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西玥皇止住泪,苦笑一声道:
“你以为我是收到你的飞鸽传书才来的?果然是父母天地心孩子无良心啊。我早就出发了。你不肯回国,我只好亲自过来看你了,难不成真要等我躺在墓地里才能见到你?那样见面还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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