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不相信李雪怜了!
舞儿又不是大夫,怎么可能给她母亲施针?
李雪怜显然是在骗他!
然而,当他兴冲冲去找舞儿时,却被告知:
舞儿真的在施针。
牧清晗惊呆了。
舞儿什么时候学会施针了?
看来,果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难怪她觉得舞儿跟以前很不一样了,原来是长大了,还学了不少本事。
舞儿越来越好看越来越优秀越来越瞩目了,他也得赶紧回家好好努力才是,否则会配不上舞儿的。
这礼物,他改日再送也是一样的。
牧清晗走了,回去忙生意去了。
他虽然也是个读书人,但牧家的生意做得很大,牧清晗从小就有经商天赋,身为家中长子,弟弟们也都还小,父母身体也不是很好,所以他只好放弃科考,踏上了经商的道路。
所谓的回家努力,不是读书,而是忙着赚钱去了。
李雪怜受了两肚子委屈,回到李宅,将厨房的碗筷砸了个稀巴烂。
“怜儿,你这是怎么了?哪个不长眼的敢给你气受?告诉娘,娘帮你出气!”李氏一脸心疼。
李雪怜哭唧唧地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
李氏气得直跺脚。
她猛地回头瞪向司父,气急败坏地道:
“女儿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你这个父亲是怎么当的?不是说司宅你说了算吗?不是说那对母女懦弱无能,都是软柿子,好对付得很吗?可是你看看,这都欺负到怜儿头上来了,你今天必须给我们母女一个说法!”
司父急忙上前搂住李氏,又是安慰又是道歉:
“别生气,都是我的错,这舞儿回来我还没见过她呢,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不懂事了?大概是在外面野惯了,没事,回家磋磨磋磨也就懂事了,我这就回去好好管教她!”
李氏朝他抛了个媚眼,嗲声嗲气地道:
“回去可以,不许去看那个病鬼,更不许碰她,你说过的,要为我守身如玉。”
“放心,我只喜欢你一个,娶她那是迫不得已,她也就剩最后一口气了,等她咽了气,那些田庄商铺宅子什么的,不全都是我们的吗?宝贝,消消气,看在钱的份上,再忍耐一段时间,委屈宝贝了。”
司父一边说,一边给李氏捶背,一副狗腿讨好的模样。
家里的一切都是妻子的。
他一个大老爷们,日子过得别提有多憋屈了。
如果妻子能讨好巴结他也就罢了,日子或许还能过下去。
可妻子就像那庙里的泥菩萨,一点风情也没有,每天板着一张脸,一看就讨厌。
要不是为了她的钱,他怎么可能娶她?
想当初,为了娶她,他可是下了一番苦功夫的。
那婆娘,别提多能装了。
超级没情调,还端得跟什么似的,恶心死了。
最后还不是死乞白赖哭着喊着要嫁给他?
早干嘛去了?最烦这种喜欢装高贵的女人了。
明明很吃他那一套却非要摆出一副大家闺秀的矜持模样,实在让人倒尽胃口。
为了她的钱他捏着鼻子娶了。
谁知那婆娘吃了这么久的慢性毒药,直到现在还没死成,气死人了!
如今那对母女居然还欺负到他宝贝女儿头上来了,看他不狠狠收拾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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