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众人:“。。。。。。”
拓跋樾道:“都是我不好,来晚了,害你受惊了,这样吧,我带你去吃大餐,压压惊。”
苏婳指了指司富贵道:
“我要是离开了,他又来欺负我娘怎么办?”
拓跋樾道:“不怕,我找个人把他丢回家去。”
然后他取出一袋金叶子,问:
“谁把司富贵丢回家,并且保证今天亥时之前不让他出来惹事,这袋金叶子就是谁的了。”
马上有反应快的围观百姓拿了金叶子,然后扛起司富贵就走。
所以说,看好戏,也是能赚钱的。
解决了司富贵,拓跋樾带着苏婳朝马车走去。
一抹月白色身影突然出来,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谦谦公子牧清晗,此刻看上去有些狼狈。
他半挽的墨发有些凌乱,脸上挂满汗珠,连脚步都有些不稳,可见是收到消息后紧急赶来的。
“舞儿,你这是要去哪?”
因为跑得太快,他说话时呼吸急促,气息不稳。
“我跟阿樾去吃大餐。”苏婳一脸坦然。
牧清晗一脸不赞同地道:
“男女授受不亲,舞儿,你们年纪都不小了,应该避嫌。”
啧。
苏婳忍不住嗤笑出声。
这男人也是个奇葩。
自己不避嫌,却让她避嫌。
双标得理直气壮。
苏婳替司千舞感到不值。
她抬眸淡淡地望着牧清晗,道:
“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牧清晗道:“你是我未婚妻!”
苏婳面无表情地提醒:
“我们很快就会退婚。”
牧清晗双眼通红,目眦欲裂,颤抖着红唇道:
“我不同意!死也不同意!”
苏婳气笑了。
明明是个负心汉,却偏要装深情,演戏给谁看呢?
如果不是为了大局着想,苏婳真想怼他一句:你的未婚妻已经死了!看他还有没有脸反对退婚。
苏婳叹了一口气,道:
“牧清晗,你讲点道理好不好?当初,你跟李雪怜三天两头约会,我可有说你什么?为何你自己不用避嫌,我却要避嫌?”
牧清晗脸色一白,急忙反驳:
“这件事我已经解释过了,我只是想从李雪怜身上得到有关你的消息,我。。。。。。”
“想打听消息不会直接来问我吗?为何要通过李雪怜?莫非,在你心中,我早就死了,所以你只能从旁人那得到有关我的消息?”苏婳冷冷地打断牧清晗的话。
“不是,事情绝非你所想的那样!”
牧清晗捧着脑袋,一脸绝望地摇头。
他努力回忆当初的点滴。
他发现,他完全是被李雪怜牵着鼻子走了。
也许是人生之路太过顺遂,那时候的他,考虑问题特别简单,遇事不动脑子,看这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是好人,特别是舞儿身边的人,他更是没有防备。
李雪怜的父母为救舞儿的父亲而死,所以在他看来,李雪怜肯定也是个善良温柔的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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