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失职,请小主恕罪。”吹雪只是慌忙的抬眸了一眼,复又惶恐不安的低下头去请罪,连柳苡晴递出来的杯子都不知道接。
柳苡晴无奈自己弯腰将手中的杯子放到车内的桌子上,似笑非笑的向吹雪,轻声道:“怎么了?有心事?”
吹雪低着头,迟迟不语,反倒是夏言抢过话头来,戏谑的道:“小主,这哪里像是有心事,这模样分明就是在思念嘛!聽"
柳苡晴微微放松了身子靠在靠背上,好整以暇的着两人,“哦?什么心事?”
“难道小主还不出来吗?这明摆着”夏言巧笑着望着吹雪,话还未说完,便被吹雪抢过了话头。
“你怎知这就是在思念了,难道你是有心上人了吗?”若论起口才来,能与吹雪媲美的没有几人,这话说得冲,瞬间将夏言想要说的话堵了回去。
“诶,好好地在说你,怎的扯到我身上了,你这模样还用得着我说吗,不信你问问小主!聽"夏言与吹雪相处了这么些日子,自然不是白呆的,几乎瞬间明白了过来,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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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聽聽柳苡晴饶有兴致的着两人你来我往,墨瑾之也重新拾起了在手中着,并不打算理会两人的争吵。
“你少来,每次气弱的时候就知道找小主,算是什么本事!聽"吹雪斜睨了一眼夏言,似乎是极为鄙夷吹雪的做法。
夏言被吹雪这么一冲,瞬间憋红了脸,急道:“我有小主撑腰那是小主疼我,别以为你跟小主比我久就讨喜一些,不信你问问小主最疼谁!聽"
吹雪只是凉凉的了夏言一眼,似乎是在嘲笑夏言的幼稚,不再与她争辩,扭过了头向另一处。
没了吹雪的回应,夏言一人自然是再闹不起来,马车中安静了一会,可是没过多久,夏言突然回过神来,突然道:“诶!你转开话题!聽"
吹雪似惋惜的着夏言,轻轻摇了摇头,道:“你说你这么迟钝,小主会喜欢你哪一点?”
夏言再次语噎,嘴唇嗫嚅了半天也没有说出话来,只懊恼的瞪了吹雪一眼,别过头气鼓鼓的不再说话。
柳苡晴轻笑出声,三言两语便转移开了夏言的视线,也不愧是吹雪了。就连墨瑾之,嘴角也勾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来。
“小主是不是派个人去?”吹雪犹豫着开口,终是将心中的不安说出了口。
还没有等柳苡晴开口,夏言就急迫的道:“,还说不在意,我根本就是在狡辩吧!聽"
吹雪只是睨了夏言一眼,随后直直的着柳苡晴,眸中尚存了一丝担忧。s11();
“放心吧,若是这点事就困住了他,还能在京城中有立足之地么?”柳苡晴轻轻摇头,微笑着道。
吹雪也点点头,还煞有其事的辩解了一句:“我不是关心他,只是此事因我而起,若是出了事我可担待不起!聽"
马车内的三人听了这话,均笑了起来,一副了然的模样。
这边吹雪才稍稍安下了心,马车突然一个趔趄,众人身子都有些不可控制的往前倾了倾。
墨瑾之浓眉微蹙,向外望了望。还没有等到外面的人开口禀报,便听到外头传来一声破空之声。
墨瑾之突然将柳苡晴拉了过来,护在自己身后,神色略显严肃,掀开车帘往外。
那破空之声并没有持续太久,在马车不远处传来一声清脆的破裂声。借着墨瑾之掀开的车帘,柳苡晴到凌允然驾马立在马车旁边,而方才的破裂声,就是凌允然挥剑斩断了朝马车射过来的箭矢发出来的。
因为角度的原因,柳苡晴并不清楚前方发生了何事,可是由这情景来,似乎是遇袭了!
她们的行踪很是隐秘,若说刺杀,应该也是朝着大部队去的,能够注意到他们这支只有十余人的是巧合过于勉强,除非是一路跟着她们的!
可是在京都之中有此动机的人,又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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