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个狗日的敢拧……”酄疏刚张嘴要骂,但是看到动手的是孟川之后,后面的话让它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你们可真是不给我省心。”孟川额头满是青筋,真是后悔当年没有把酄疏直接吃掉。
“我就一会儿看不住的功夫,你们就把这里闹成这个样子。”
“这碧血天枸子就算今年产量多一些,也不过只有一千多颗,你给我薅下来一半在这儿当下酒菜?”
“还有,这颗百年黑须何首乌……这,是一只还没有长大的七宝琉璃鸡?!”
“好家伙!我舍不得吃舍不得喝的东西,全被你给偷过来嚯嚯了!这几碗酒下肚你飘得,不知道自己是驴是马了吧?!”
这可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几个跟着大橘就没学着好,猴子原本多老实,现在也被它们带成这个样子。
孟川看着猴子脑袋上那朵盛开的千年天山雪莲,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两下。
那东西在世俗界可是能救不知道多少条人的命呢,就这么废了。
“不是……这锅咋能我一个人来背呢!”酄疏万般委屈。
“我就提议,我们哥仨一起喝个酒。我顺便给它们灌多了,结拜一下子,也算是找着俩靠山。”
“这些东西可都是橘哥让我去偷的,花儿也是猴哥喝多了自己摘的,跟我没啥关系呀!”
“你不能因为就我没喝多,就使劲儿按着我削,这让我找谁说理去?”
“我还冤枉了你是吧?”孟川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又抽在了酄疏的脑袋上:“你跟大橘少带坏人家猴子!”
“什么叫带坏?除了橘哥之外,我跟猴子哥不都清纯得很?什么时候给你惹过事儿?”
孟川注视着它:“……隔壁马场的十六匹赛季纯种小母马全都怀孕了,现在马场主人都气疯了,说是悬赏五十万找出是谁把那些母马给嚯嚯了,难道这事儿是神牦牛干的?”
“有啥证据说是我干的!”酄疏扯着脖子狡辩道:“没准儿是橘哥呢!”
“去你娘的……”大橘还没醒酒,迷迷糊糊地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