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语脑袋还是懵懵的。
没搞清楚什么情况,身体却听话的放松了下去。
紧接着,时律的进攻让她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脸颊一阵刺痛,“啊,时律,你竟然趁我睡着,强,强奸我……”
时律抬起她的腿压在胸口,坏笑,“我可没违背你的意愿,是你把手先伸进我裤子里的,你还说,抓到了,好大一条蛇。”
什么?
沈语做梦是有这么一出。
而且,她好像在梦里还说了一些更违规的词。
好大一条蛇。
哎呀,你是死了吗?
怎么硬邦邦的。
……沈语想原地去世一下。
“语宝,你做的什么梦,这么主动?看来昨晚是馋了。”
“我,我,我没做什么梦……”沈语的脸就跟火烧一样的烫。
太丢脸太丢脸了。
“没做什么梦会喊老公?”
时律不信,加大了力度。
沈语承受不住,只能推着他,“我喊老公了吗?我……老公,轻点。”
“好,我轻点。”
时律觉得。
自己迟早有一天要死在这个小妖精的身上。
一早上,两人就折腾。
折腾到中午太阳都灿烂了起来,时律才起来打扫战场。
沈语又累了,趴在床上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时律,下次你要温柔点,不然我不让你碰我了。”
她怀孕了。
时律套了条裤子又上了床,把沈语楼进了怀里,“我保证下次温柔点。”
“还有,我要给你规定时间,一个月你只能碰我一次。”
沈语举起了一根手指。
时律有气一样的逮着手指咬了一口,“你要我的命。”
“我看你是精虫上脑,这就要你的命了,那你十八岁之前是怎么活过来的?”沈语手指在时律额头点了点。
他把头埋在沈语的脖颈里,“你别冤枉我,我可是为你守身了二十二年,什么十八岁之前。”
为她守身……
以前沈语是不信的。
现在她信。
“那你这二十二年不也过来了?”
“那能一样吗?前二十二年没老婆没女人,清心寡欲,现在搂着你你让我清心寡欲?”时律咬着沈语的耳垂,“宝,你是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
“那我从今天开始就不洗澡不洗脸不刷牙,看你下不下得去嘴。”
“没事儿,我喜欢原滋原味儿的。”说着,时律翻身,跟沈语索吻几分钟后,笑得讳莫如深,“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