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夫人看了林南衾一眼,发现林南衾的目光都在许家一家三口的身上,立刻明白过来她的意思,顺着林南衾的话说道:“童童好歹也是世家千金,怎么就身子这么虚弱?”
“只是中毒,还很快就被县主你治疗好了,竟然也要修养到现在么?”
其实许童童早就活蹦乱跳了,林南衾就是故意这么说的。
她倒是要看看许家这群人到底有多厚脸皮。
“欸,其实我叫人给童童检查身体,你是没瞧见哦,那叫一个身子差,也不知道许家以前到底是给童童吃的什么,竟是把人养得比小孩子还身体差,而且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走几步就要喘几下,许家人也是好意思,若是我被养成这样,我爹娘肯定不让人出去见人。”
许夫人一脸心虚。
她不知道许童童到底是不是这个样子,因为她的确是叫人虐待许童童,加上许童童这段时间又不在她眼前晃悠,她更加记不清许童童到底是不是真的这么不健康了。
谢夫人闻言脸上就闪过了愤怒之色:“这也太过分了!好好一个闺女,怎么能这样养呢!”
“可不是吗?”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虽然没有指名道姓,却是联合起来将许家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许大人终于听不下去,站出来说道:“县主倒也不必指桑骂槐,我们家虽然只有一对儿女,可是我是个清官,手头也没那么多银子,所以女儿没得到很好的照顾也是应该的。”
林南衾顺势接嘴:“哦?林大人这话的意思,就是你在为皇上做事,结果皇上却不能给你半点好处是这个意思吗?所以你是要背叛皇上为其他人做事吗?”
许大人脚下一软,差点直接跪下来。
“县主!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啊!我对皇上明明忠心耿耿!”
林南衾脸色变得极为冷冽:“忠心耿耿?许大人,你说这话真的不亏心么?你之前见过什么人,你们又说过什么话,你为什么要将女儿嫁人,你真当这个世上有不透风的墙,你在背后做的一切,真的可以瞒得过所有人的眼睛吗?”
许大人心头一突。
他死死盯住了林南衾,这一瞬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县主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相公从来都不会做那些事,我们的确是因为日子不好过才想要从童童的婚事里多赚点银子,怎么就被县主你想得那么居心叵测了?”
林南衾勾唇一笑:“哦?那你可知道你儿子当时在南渊阁为什么被扣下?”
“当今皇上最是厌恶结党营私,从前我给你们面子,并不打算说太多,可是你们既然给脸不要脸,那我也就不必给你们留余地了。”
说完林南衾看了墨玄渊一眼。
墨玄渊一挥手。
立刻便有人拉着一个浑身血肉模糊那张脸却干干净净的小厮进来。
“富贵?”
许大人跟许优才都是失声叫出了对方的名字。
林南衾笑了笑:“两位还认识这个人,那可太好了,要不然这样,我们一起去皇上面前找皇上评评理?”
许大人脸色白如金纸。
许优才也是双股战战,死死拉着许夫人的手臂才没有直接坐到地上去。
“谢夫人,按照京城一般规矩,你该给多少聘礼就给多少聘礼,至于童童……我会将她迁出族谱,以后她爱是谁的女儿就是谁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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