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幼笙几乎是跌坐在了霍西洲怀里。
她双手撑着他的胸膛,自己的两条腿都不知道该怎么放,只能跨着坐在霍西洲身上。
后座空间再大,两个人叠着坐还是狭隘。
绕道的山路难走,车身颠簸,姜幼笙红透了脸,想坐到边上去。
“四爷……”
她才惶恐地喊了一声,下一秒,靠坐着的男人直起身体,重重地吻住了她。
很重的吻。
比以往任何一个吻都要来的汹涌,强势,猛烈。
并不是她这种白纸一张的小姑娘可以承受的。
姜幼笙逐渐觉得缺氧,唇上生生的疼。
那陌生又复杂的感觉,从神经四处席卷而来,让她抵抗不住地想喊,可又没办法发出太多声音。
她下意识开始挣扎,“四爷……”
霍西洲没有停下亲吻,大手圈着怀里的女孩,旋身将她抵在了座椅之上。
姜幼笙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霍西洲。
这些年来,霍西洲看她,永远像是长辈看晚辈。
他成熟、沉稳、严厉地管教她。
她犯错误,她偷懒,他会教育她,会给她讲道理,也会教训她。
从某种角度来说,霍西洲弥补了她人生中空缺的父母的位置。
在姜幼笙心里,霍西洲是家长,是长辈。
可现在,霍西洲的眼神……
像是捕猎者看着自己的猎物。
带着浓浓的侵略性和攻占欲。
他墨色的瞳孔像是一簇燃烧的火焰,倒影着小小的她,仿佛他的世界只有她。
他在亲她的唇。
也亲她的脸。
更甚至会亲她的手。
姜幼笙吓坏了。
他呼吸那么重,落在她耳畔,她觉得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了。
嗓音不自觉带上了哭腔,“四爷,呜……”
“四爷,我,我是姜幼笙……我,我害怕……”
不知道是哪个字眼触动了霍西洲,他动作微微一顿。
车辆中间的挡板都遮起来了,叶远听着后面的动静,以为四爷今天是要把小小姐给吞了。
可姜幼笙说害怕。
她眼睛红了。
是哭了?
霍西洲强迫自己动作顿住,伸手摁向手臂的伤口,让自己清醒。
啪嗒一声。
他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扣。
姜幼笙吓得一抖,却无处可逃,这是车里,后座只有他和她,如果四爷真的神智不清把她给……那个了,那……那她以后怎么面对四爷?
而且万一四爷……发现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会不会……气得打死她……
姜幼笙又惊又惧,已经开始胡思乱想,整个人抖得不行。
她怎么能和四爷……她是真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