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留了一千斤硝石吗?再加上制冰之法,以我对王博士的了解,他肯定会答应的。”江小年说道。
江季通的脸上,顿时浮起骇然之色。
他之前还纳闷,江小年为何要留下那些芒硝不卖,没想到他竟是早有安排。
“儿子,你你是不是早就料到今日之事?”江季通惊骇地问道。
“你想哪去了?我又不会未卜先知,快去吧。”江小年随意地说道。
直到江小年的身影消失,江季通都没回过神来。
如江小年所料,王振先是严辞拒绝,直接把江季通给推了出去。
但一听到好处之后,他顿时就热情好客起来,拍着胸脯保证,绝对会办得妥妥的。
三日之后,考试之期到。
江小年一大早就被馨儿从被窝里拽起,然后递来一条紫色底裤,要求江小年必须换上。
江小年一脸错愕,“黑色的挺好啊,干嘛要穿紫色的?”
“因为穿着就是紫腚能行,寓意指定能行,讨个好彩头。”馨儿解释道。
江小年无语,“这都什么跟什么呀?不穿,把我黑色的拿来。”
“少爷你要是不穿,奴婢就来帮你穿。”
江小年有点牙疼,小丫头竟然敢威胁本少爷?
要不是看你未成年,本少爷早就把你抓到床上打屁股了。
很快,他穿上“紫腚能行”,跟着馨儿上了马车。
“少爷,从这里到国子监还有一个时辰,奴婢帮你再把诗和经义背诵几遍。”馨儿说着拿出两份材料来。
这是昨天杨忠出钱找人写的,江季通怕江小年交白卷,于是打算让他把这诗和经义背下来,到时候直接抄上去就行。
可能不对题,但总比交白卷强。
江小年无语了,“昨晚就背了一整夜,怎么现在还要背?”
馨儿顿时委屈得红了眼眶,“昨晚是我给你读了一夜,你什么时候睡着了我都不知道。”
江小年:
“好了好了,别哭了,再哭就成大花猫了!”江小年怜爱地帮馨儿擦干眼泪,接着就把那诗词和经义都背了出来。
馨儿傻眼了,接着喜极而泣。
“少爷,原来你已经记下了,害得奴婢白担心一场。”
“好,下面我来教少爷写名字,这个‘年’字你总是不会写,可得记清楚了。”
江小年又是满脸黑线。
终于到了国子监,江小年带上了考篮,跟着人流往考场里走去。
只是突然,四周的人都被暴力推搡开,接着江小年就被团团围住。
“江小年,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去沈家说亲,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一个凶厉的声音响起。
江小年扭头看去,正是刘文举。
江小年有点慌,这是要被围殴的架势。
“刘兄怕是搞错了,没有的事,呵呵。”江小年和善地笑道。
“哼,我听沈家门房亲口所说,你还想狡辩?”刘文举咬牙切齿地怒吼,“给我打,往死里打。”
“慢着。”江小年大喊,“刘文举,这里是国子监,你确定要乱来吗?”
刘文举一愕,“给我拖出去打!”
江小年:
“刘文举,你条件不差,长得也人模狗样的,但你可知道,淑云为何看不上你?”突然,江小年的气场变了,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