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绾差点没气炸肺。
深呼吸。
姜绾面带微笑的看向金玉阁掌柜的,“当日安阳县主佩戴的金簪出了问题,因为金簪是我送的,所有矛头都指向我,我情急无奈之下,脱口一句我是不是该怀疑金玉阁,状告金玉阁给我下毒,没想到一句无心之言,会传出府,还闹的这么严重。”
语气温和,像是一缕春风。
金玉阁掌柜的可没觉得这是春风,当日靖安王世子妃坑金玉阁两万两不算,还让丫鬟再来痛宰一刀。
今日!
他要靖安王世子妃悉数吐出来。
“世子妃一句无心之失,确实连累我金玉阁声誉受损,不得不关门许久,”金玉阁掌柜的道。
姜绾道,“我既然真诚前来赔礼,金玉阁这几日的损失,我一力承当。”
一力承当几个字咬的很重。
不带怒气,带着财大气粗。
这条街关是皇上就赏了三间铺子,一个万卷楼,逼的惜字斋关门大吉,一个济世斋,更是日进斗金,还有即将要开张的南玉轩,那可是有宫里的玉匠师傅坐镇的……
又是一间妥妥挣钱的旺铺啊。
人家这是来赔礼的吗?
人家这是来炫富的!
金玉阁掌柜没从姜绾的赔礼中赶到一丝痛快,更愤怒了,“这几日,我金玉阁损失了两万两!靖安王世子妃赔得起吗?”
两……两万两?!
围观众人觉得金玉阁太过分了。
人家靖安王世子妃前来赔礼,就足够诚心了,人家只是被安阳县主逼急了,才怀疑金玉阁的金簪原本就有问题,按理这赔礼该安阳县主来,金玉阁挽回声誉就成了,何必这么咄咄逼人。
姜绾看着金玉阁掌柜,“金玉阁关门到今天才六日,就损失两万两,那金玉阁一个月能挣十万两,一年就是一百二十万两了?”
金玉阁掌柜的,“……。”
铁定不能这么算啊。
这么算,护国公府岂不是要遍地黄金,富可敌国了?
金玉阁掌柜的道,“这几日特殊,原本有一桩大生意,因为金玉阁关门歇业黄了,损失了一万五千两,单卖首饰,只损失五千两。”
齐墨远道,“金玉阁黄了的生意,我会想办法接上,实在不行,就只能委屈金玉阁和南玉轩交易了,总不会让金玉阁白白损失这么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