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道士拿朱砂和笔,就是和老夫人过不去啊,活腻歪了还差不多。
姜绾看看这个,望望那个道,“一个个都站在这里傻看做什么,还不快去拿朱砂和笔来。”
老夫人气的头顶冒青烟。
陈妈妈看着道士,“一定要这样吗?”
陈妈妈眼神冰冷,看的道士后背发寒。
可这点寒气还比不上那暗卫的刀,架在他脖子上,冻的他寒毛倒立。
他也不想,和人家暗卫说了,她们要对世子妃怎么样,就让他怎么还击,他要敢手软,后果自负。
那暗卫不苟言笑,绝不是说着玩的。
道士道,“那丧葬玉本来物归原主,但老夫人把玉佩给碎了,比起表姑娘,老夫人更要沾符水,若要效果好,该把符纸水喝下肚。”
对道士来说,泼萧柔和老夫人水理由更充足些。
一个佩戴了丧葬玉,噩梦不止。
一个摔了丧葬玉,毁了死者的心头好。
靖安王世子妃只是从铺子里把玉佩买下来,只是碰了一下而已,如果这样都要泼符水,那那些在首饰铺碰过首饰的人岂不都没法幸免?
老夫人气的几乎要站不住了,泼符水已经过分了,这道士还要她喝?!
姜绾看热闹不嫌事大,“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没有进行到一半就算了的。”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不听孙媳妇言,吃苦在眼前。
哪怕就是黄连,她老夫人今个儿也得咽下去。
不过姜绾有这份心,但松龄堂的丫鬟不动弹,姜绾也没辄,她总不能让金儿回柏景轩拿朱砂吧,而且柏景轩也不一定有。
但老夫人这一劫自己招来的,注定躲不过去。
两天没回府的王爷回来了,阴沉了张脸来了松龄堂,“是谁找的道士进府?!”
他不喜王府里招这些江湖术士,真没事的不说没有,但犹如凤毛麟角,有的只是招摇撞骗之辈。
王爷扫向二太太,二太太忙道,“表姑娘做噩梦,她的丫鬟随口提了一句请道士,老夫人同意的,也问了王妃,我才让丫鬟请道士进府的。”
老夫人道,“既然王爷不高兴,那就把这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