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谁能保证不会露馅啊。
傅景修急的坐不住凳子。
他这样子哪像是手麻了,倒更像是坐在了针板上。
檀越不放心,正好见姜绾进来,还看着傅景修,他道,“表嫂来的正好,可以让表嫂给你瞧瞧为什么突然手发麻。”
傅景修道,“不,不用这么麻烦吧?”
姜绾笑道,“这有什么麻烦的?”
檀越提议,姜绾同意,傅景修不让把脉都不行了。
他露出手腕,姜绾搭在他脉搏上,把的时间越久,脉象越乱,倒不是病了,是太过紧张。
姜绾觉得奇怪,傅二少爷和顺阳王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两个人,顺阳王进军营历练,他有必要这么害怕吗?这都怕的手心出了一层冷汗了。
姜绾没问,人家要是肯说,就不会撒谎说手麻了,她道,“许是累着了,没什么大碍。”
傅景修道谢,姜绾给柳大少爷诊脉,然后在他腿上施针。
等把银针扎好,姜绾拿出一张图纸递给柳大少爷道,“刚画的图纸,我就不麻烦下人去定制再给柳大少爷你送来了,你让小厮照着图纸做个拐杖,这两日就可以练习走路了。”
柳大少爷接图纸的手都在颤抖。
他也觉得自己腿好的差不多了,可以走了,但是他不敢,他怕自己冒然走动,会让好不容易才恢复的腿再次受伤,可他又不敢问,只能忍着。
如今……总算是又能走路了……
柳大少爷鼻子酸涩,哽咽的连道谢都说不出来。
傅景修和檀越都在为柳大少爷即将恢复而高兴,只有傅景修坐在那里,有些心不在焉。
姜绾离开的时候,眸光还从他脸上扫过,出了偏院,姜绾望着齐墨远道,“你有没有觉得傅二少爷很怕顺阳王?”
齐墨远轻点头,“自打顺阳王回京,傅二少爷的行为举止确实有些奇怪。”
虽然傅大少爷只是傅家收养的义子,但傅景修很依赖傅景元,傅景元要远比傅景修有胆识也更有主见些。
傅景元拒绝王爷的提议入军营,可最后让傅景元入军营的是傅景修。
还有顺阳王回京之后,傅景修两次遇刺,还在花楼当众吃了一只烤羊羔,把自己撑到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