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凡,
你其实一直都是将规矩,踩在脚下的人。”
郑侯爷开口道;
“动刀吧。”
“喏!”
边上一众亲卫压制,
而后,
一名刀法最好的亲卫,
举起刀,
“哗!”
手起,
刀下,
蛋落。
年尧张着嘴,神情有些扭曲,是疼,肉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
他预料到过这个下场么?
他是否曾心动过,想投降?
郑侯爷没问,因为不想知道。
当年大将军将郑侯爷麾下的将士削成人棍时,彼此之间,其实就没什么转圜的余地了。
你做了初一,
就别怪我做十五时,学你一样不讲究。
心胸宽广的雄主,无论遇到什么,都会惜才,纳才,收人中龙凤为己用。
但谁叫,郑侯爷向来小肚鸡肠。
下方的士卒们在此时沸腾了,疯狂地大喊着:
“侯爷万胜!”“侯爷威武!”“侯爷万岁!”
且很快,
“侯爷万岁!”被喊成了主流。
不知道的,
还以为今日郑侯爷在此摆下这般大的排场,不是为了给年尧行刑,而是要自个儿黄袍加身了呢。
在这声浪的中央,
郑侯爷起身,走到年大将军身边。
此时,亲卫们已经纷纷退开了一段距离,年大将军下面,盖上了一层白布,刚敷了药,但已经渗出了血。
郑侯爷抱着双臂,
将嘴凑到年尧耳旁,
小声道:
“其实,刚刚讲的都是官话场面话,我真正想讲的是,我想让这天下人都清楚一件事儿:
哎哟,
我郑凡这个人呐,
就是矫情,
就是,
受不得半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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