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以后你几个儿子争位时,
你还会骂他们,
争什么争,
你们是兄弟啊,
早知道哀家当年就不跟着你们父皇走了,看你们现在还能争什么!”
“噗哧……”
公主笑了。
郑凡稍微发力,抱紧了她,将脸再度埋到公主秀发之中,深吸了好几口,最后,小声道:
“给自己一个机会,给我一个机会,我经常上战场,身上也经常受伤,你呢,就好好保养身子,养尊处优地过着;
不出意外的话,你以后应该能捞到一个垂帘听政的机会。”
“你啊,越说越没谱了。”
“还有,元宵那天,咱们婚礼举行了之后……”
“咱们的婚礼?”
“屈培骆是个好人,送佛送到西,想来他是愿意的;
总之,元宵之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别再想你那位哥哥了,我会吃味。”
“这么霸道?”
“对,我就是霸道。”郑凡顿了顿,继续道:“再说了,做我的女人,委屈你了?”
公主没回答。
郑凡伸手,
“啪!”
拍了一下,用了点力,很响。
“你做什么!”
“啪!”
“别闹!”
“啪!”
“疼!”
“说句好听的。”
“郑凡,你别太得寸进尺!”
“呵。”
郑凡直接将公主横抱起,走向寝宫的轻纱大床。
“那今日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得寸进尺。”
这里是皇室别苑又怎么了?
屈培骆刚走又怎么了?
外面一大群屈氏供奉更外围还有上万兵马又怎么了?
郑伯爷抱得很有力,走得也很有力,来到了床边。
熊丽箐看着抱着自己的这个男子的脸,
呼吸一阵急促,
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很认真地道:
“你放我下来。”
“身子,验过了吧?”郑凡问道。
熊丽箐用手敲打着郑凡的胸膛,骂道:
“你这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