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喜欢在刀尖上跳舞,
他就是喜欢赌,
就是敢去做别人不敢做的决策!
而他,他屈培骆今天一整日都在各种排兵布阵,
反而将王上给卖了,
让燕军得以不受任何压迫地从容于野外对王上的行军进行包围!
屈培骆的脸上,当真是一股火辣辣的疼。
现在,
已经不是去搞清楚王上为何会要行险这一问题的时候了,
他必须得去救援,也一定要去救援!
“传令林荣,命其向据羊城急行军!
传令中军,顷刻出动…………救驾!”
………
“楚人钓了一整天的鱼,终于自己去咬钩子了,楚军已动,肋部已完全向我军洞开!”
野人王兴奋地不停手舞足蹈。
两年了,
两年了,
他终于又成功指挥了一场大战,不是冲央山寨和打东山堡时单纯地忽悠士卒去送死,这是艺术,这是其一生所学所感所悟的战争艺术!
酣畅,
痛快,
爷的青春,又回来了!
不过,
苟莫离还是很快控制住了自己无比激动的情绪,
对着面前的郑伯爷长拜下去,
道:
“还请伯爷下令!”
饭,盛好了,筷子,也摆好了。
余下的事,就简单和轻松了。
郑伯爷翻身上马。
一时间,四周所有甲士都将目光投向了一个人。
郑伯爷抽出自己的蛮刀,高高举起,
喊道:
“大燕的将士们,本伯的麾下的儿郎们;
眼下,
是用你们手中的刀,向王爷,向陛下,向本伯,
证明你们武勇的时候了!
没错,这里是楚地,
但这里,
也依旧是我们驰骋纵横的疆场!
尔等今夜,
随本伯,
杀奴!”
————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