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大不了就搂草打兔子,向南边扫一扫,本伯就不信了,随行大臣、宗室以及那么大的一支皇族禁军,这么多的人,真的可以藏得悄无声息。
他要是真的藏得悄无声息,那本伯还巴不得呢。”
这时,一名参将开口问道;
“伯爷,这是何解?”
郑伯爷对那位提问的参将微微点头示意,这小子不错,虽然自己忘记他名字了,但能够这么快地和自己互动接话,倒是值得多留意一下。
“因为他是摄政王,同时,也算是楚国现在的皇帝。国都被烧毁后,他如果不发声,那整个楚国就会直接陷入群龙无首。
所以,他得发声,他得告诉他的臣民以及正在和我军交战的各路楚军,他还在,他们的皇帝,还在。
如果真的彻底隐藏下来,对于咱们而言,其实算是省事儿了。
但本伯那位大舅哥,倒不是无胆鼠辈,所以,本伯以为,当我军向南时,应该很快就能发现行驾的所在。
本伯的夫人在家很是想念她哥哥,
本伯惧内,
你们也知道的,
公主嘛,
又是自愿跟着本伯来大燕的,咱总得哄着点儿,让着点儿;
她想她哥哥了怎么办,
没办法啊,
咱就只能请本伯那大舅哥到我大燕坐坐客了,只有这样,本伯家宅才能得到安宁。
也因此,
本伯在此先求求各位,
帮本伯这个忙。”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众将闻言,全都大笑了起来。
别说,大家在习惯了王爷在时的那种严肃军议后,碰到平野伯这种平易近人的,还真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王爷开军议时,像这般大笑的场面,是不可能有的。
“本伯的意思是,咱们兵分三路,但这三路不能分得太开,仗打到这份儿上了,眼瞅着大家伙距离得胜班师不远了,可不能在这时掉进坑里,那样就真的不值得了。
楚人还是剩下几手的,极有可能会趁着咱们冒进时给咱们来一次伏击;
所以,这三路兵马,必须可以互相支应,绝对不可擅自脱离大方向。
任涓将军。”
“末将在!”
“你领一万五千骑,为我左翼。”
“末将领命!”
早几年时,郑凡还是名义上的任涓手下,现在,却能直接对其下令了,但任涓心里也没什么疙瘩。
大家讨厌裙带关系,是因为绝大多数靠裙带关系混上来的都是废物草包。
而一旦那种有能力有功绩的人,在拥有裙带关系后,马上就会获得光环加持,效果会更好。
“陈阳将军。”
“末将在!”
“你领一万五千骑,为我右翼。”
“末将遵命!”
“本伯亲领中军,为三路大军开路。”
说完,
郑凡再度扫视下方,
继续道:
“郢都的大火,短时间内是熄灭不了的,本伯清楚,很多儿郎们想要从郢都里抛弄出些财货来带走。
本伯这个人,向来喜欢打仗,名利双收。
儿郎们脑袋系在腰上和楚奴厮杀,为我大燕开疆拓土,血染沙场,弄些财货,又算得了什么?
本伯也一直认为,只有我大燕将士各个都过得跟村头土财主那般滋润,家里老婆孩子日子富足,这才正常。
但眼下,咱们这场仗,还没打完,所以,这里不得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