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凡亲自给四娘倒了一杯葡萄酒,递给了她,
道:
“你是不晓得,这越是想要干什么,它往往就越是不让你干成,这就跟我上辈子画画设计剧情一样。
就是要故意卡着你,吊着你的胃口,每每到关键时刻,总是得给你来点意外,来点波折,来点打断。
可恶至极,
可恨至极;
我是有经验了,
所以这次干脆给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
一切的防范都做好了,
除非今晚忽然一道雷劈下来,
只要不是直愣愣地把我给劈死,
就是屋顶破了大洞,我今天也要把事儿给办了。”
四娘喝了一口酒,
道:
“所以说,上次的伐楚大战,是燕皇和楚国摄政王为了阻止主上您办事儿?”
“呵。”
郑凡自己也笑了,“那这老天爷,还真是给我郑某人面子了,不过这话要是让那两位皇帝听到了,指不定得气死一个。”
“对了,我帮你搓背?”
四娘风情万种地白了郑侯爷一眼,
道;
“您让开,我自己穿衣服,让您进来,您再进来。”
“好,好,好。”
这个时候,
就算是让郑侯爷答应去泡薛三研制出来的药浴一个月,都是必然会答应的。
男人,在这个时候,支配身体的大脑,就从上面的那个,转移到下面的那个了。
四娘离开了浴桶,走入了内卧。
郑凡没急着进去,而是道;
“等奉新城建完后,咱办个婚礼呗。”
里头,传来四娘的声音:
“公主到底是明媒正娶的,身上带诰命的,会有麻烦。”
郑侯爷刚想说这点麻烦算什么,
四娘就又道:
“再说了,婚事是办给外人看的,寻常人办婚礼,请的都是一年到头见不了一次的亲戚,还得笑脸相迎恭喜恭喜什么的,忒没意思。
咱要办,
就主上和咱们七个,小亭子里,支个小火锅,再发点儿喜糖收他们一份人情也就是了。
自家人,省心。”
“嗯。”
无非,是一个过场而已,四娘是真的不在乎那个的,她在内宅里,公主在她面前也是战战兢兢。
“甭管以后,咱是否会做皇帝,但都要带着你去龙椅上并排坐坐,再请画师作画,纯当补个婚纱照了。”
“那倒是可以的呢。”
又过了一会儿,
四娘出声道:
“进来吧,主上。”
郑侯爷走了进去,
四娘坐在床边,倒是没穿那种带着情趣意味的衣服,反倒是穿得很严肃,发髻也盘了起来。
郑凡在旁边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