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声道:
“叔叔啊,你下面,硌得妾身好疼呢………”
其实,
郑侯爷只是大上午来遛个弯儿,
其实,
郑侯爷本打算等贪睡的天天醒来后,带他去溜溜马,
其实,
郑侯爷本再抽个时间去看看仪仗队的规格,
其实,
本该有很多的事可以做,
其实,
本该在这个时候不该做一些事,
但,
这一刻,
再多的“其实”,都去见鬼了。
郑侯爷起身,
抱起,
走向床榻,
一时间,
卧房内,
冬未去,春已至,
一声声的如泣如诉,
化作一句句噬骨销魂的颤鸣:
“叔叔哎~~~”
“叔叔哎~~~”
“叔叔哎~~~”
“叔叔啊!!!”
……
等到正午时分,
郑侯爷从院子里出来,
这个时候,通常是他每日练刀的时辰。
只见郑侯爷走到兵器架上,
抽刀,
一挥,
而后刀口向下撑住地面,
单膝跪伏了地上。
从大腿,到胯部,再到腰部,
本该是舞刀时都需要协调发力的部位,却在刹那间集体发酸罢工;
单膝跪在地上的郑侯爷,
哪怕曾纵马疆场,哪怕曾千里奔袭,哪怕曾孤军深入,哪怕曾血染战袍,
到这时,
也终于深刻体会到了绕指柔的深刻含义,
昔日雪海关头,面对茫茫野人的攻城,都没有像现在这般体会到一种“有心无力”;
手撑刀,
想要起身时,
甚至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凉气: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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