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侯府世子,自然是大消息。
但,
红袍小太监却冷笑道;
“你既然欣赏他,想收其为徒,今日,为何又将其出卖?据我所知,你颜非子虽然一辈子不靠谱,到哪里都闯祸惹事,搅得一方不得安宁,却绝非那种贪生怕死出卖亲朋的人。”
恰恰相反,
颜非子之所以会惹怒各国炼气士,根本原因,都是在为朋友出头,并非是为了自己。
颜非子伸手掏了掏耳朵,
笑道;
“这又有何奇怪,我又没说那个少年郎就是镇北侯府的世子殿下,那小子姓陈,名字被村里老儒生所起,霸得冒土的名字,叫陈仙霸。
而这令牌,
则是我取自其家隔壁一户人家里头的箱底。
那户人家,有一老母,外带一孩子,孩子腿瘸,脸上带斑,长得那叫一个磕碜,更是脑子愚笨,不及我所看中的陈仙霸十一。
嘿,
你说,
那靖南王将孩子丢平西侯爷看护,还情有可原,田无镜许是晓得自己不得善终,故而做了打算。
那镇北王爷,
是不是纯粹看自己那儿子长得太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顾才有此一出?
明明是自己嫌弃儿子,却整得真的像朝廷容不下他一个镇北侯府世子一般,做作,太做作了。”
红袍小太监再次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腰牌,
道;
“你可知,你就这般将这事说出来,你可能,就更走不了了。”
“你还太小,真的,和曾经的那位宫中太爷,差得太远。
我颜非子为何在这里布下雷响茶?
费时费力不说,到你嘴里,还得一句粗劣的评价?
其实吧,
我也不大喜欢这口味;
但,
有人喜欢啊,
哈哈哈哈……”
这时,
山神庙外围的坡地上,
出现了一队黑甲骑兵,
为首者,
身着黑色古甲,
腰挂长剑,
正是曾与剑圣齐名的四大剑客之一,镇北军总兵,李良申!
庙内,
颜非子和红袍小太监近乎同时感知到了外面那近乎喷薄而出的强横剑意。
雷响茶,
是为招待军旅之人而备。
颜非子放声大喊,以气御音:
“我说,李总兵大人,那老妪托我带出来一句话,她说她旧伤难抑,时日无多,恐不得再护其周全,得派人来接啊。
还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