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就是你!江暖暖,我会有今天,全都是拜你所赐,你哪来的脸,在这洋洋得意?我告诉你,今天我在这撕了你,都是你活该。”
说完这话,江瑟瑟看都不再看她一眼,转身大步的离去。
江暖暖哪能这么算了,疾步追了出来,歇斯底里道:“江瑟瑟!!!”
江瑟瑟充耳不闻。
迎面就撞见在外等候的蓝司辰。
男人一如既往的俊雅。
看到她时,脸上浮现出一丝惊讶,却没能维持多久,在见到江暖暖脸上的巴掌印后,便神色剧变。
“暖暖!你怎么了?”
江暖暖一瞧见蓝司辰,脸上恶毒掩去,立刻装作一副柔弱可怜的模样,梨花带雨道:“司辰哥”
“你的脸”蓝司辰看着她红肿的双脸,万分惊愕,随即又惊又怒看向江瑟瑟,“江瑟瑟!你干的?”
江瑟瑟漠然回身,看他,“是又怎么样?”
蓝司辰沉下脸,不分青红照白怒道:“暖暖是你妹妹,你有什么理由,这样打她?”
江暖暖躲在她怀中,满是委屈的告状道:“我刚才在里面看到姐姐非常开心,就跟她说了几句话,谁知道,姐姐二话不说就上来打我。”
江瑟瑟看着眼中,满是冷笑。
这么多年过去,江暖暖这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玩得越发的溜了。
而蓝司辰也一如既往的只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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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江瑟瑟埋头于工作,很快便忘了早上的事,也没再见过江暖暖和蓝司辰。
她原本还以为那两人走了。
中午,何琳喊她一块去吃饭,她没去,而是去了趟洗手间。
谁想,才刚出来,就瞧见江暖暖站在洗手台边补妆。
江瑟瑟愣了一瞬,眸色微沉,缓慢地走过去洗手。
两人并排而立。
江暖暖透着镜子,打量着江瑟瑟,红唇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道:“好姐姐,又见面了。”
江瑟瑟看都没看她一眼,像是没听到。
江暖暖毫不在意,道:“五年不见,没姐姐的音讯,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没想到竟躲在这小公司里了。姐姐混的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差啊!”
说到这,她讥诮的笑出声。
江瑟瑟眼中满是厌恶道:“别叫的这么亲,我妈就生过一个孩子,我可不记得,她何时还生过一个野种。”
听到‘野种’二字,原本还得意洋洋的江暖暖,脸色瞬间沉了下去,眼神泛冷,“你说谁是野种?”
“谁应,谁便是。”
江瑟瑟关掉水龙头,姿态傲慢的甩了甩手,目光直视着她,道:“江暖暖,几年不见,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跟个跳蚤似的,上串下跳,让人生厌。”
江暖暖气得脸都青了。
她这辈子最讨厌别人叫她野种。
每每听到,都觉得别人像在嘲讽她是小三生的一样。
现在江瑟瑟不仅叫了,还说她是跳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