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长大了,她没道理再让着虞意安了!
“骆恒,虞意安不仅是你的朋友。”初宜深吸一口去,说,“她是你的前女友,或者说……初恋。”
骆恒的表情僵硬住。
“你怎么知道?”
他并不觉得以初宜的性子会去调查他,他只是震惊。
初宜苦笑一声,喃喃自语:“你还是没有想起我。”
“你说什么?”骆恒没听清。
“我说,我希望……希望我男朋友和她保持距离,可以吗?”
初宜抬起头来,眼睛里带着期许。
“初初,虞意安和我认识十几年了,她的确是我的初恋,但你才是我女朋友。”
女人眼中的光黯淡下去。
她认识他,也快十年了啊。
“汪汪!”
煤球感觉到主人的悲伤,叫了两声。
等初宜回神看它,它嘤嘤的用狗头在她的小腿上蹭,似乎在安慰她。
初宜低头摸煤球的狗头,一遍又一遍。
连已经长大的黑狗都不愿意瞅骆恒一眼。
“初初,我不喜欢冷战。”骆恒打破沉寂。
初宜终于抬头,看着他。
心中在放弃和坚持之间不停的摇摆。
“我打算明天搬出——唔!”
出去住,几个字还没出完,所有的字眼被堵在男人的嘴里。
衬衫裙被男人撕开。
纽扣崩掉。
吓得脚边的煤球跳起来。
……
男人的喘息。
女人的娇吟。
煤球歪着狗头看主人和主人的室友,狗脸疑惑。
骆恒抱着初宜回主卧,煤球跟了一路,直到被迎面甩过来的卧室门撞了狗鼻子。
就算是狗。
不该看的还是不能看!
尤其是公狗!
煤球不懂,主人和她的室友在房间里干什么要关门?
……
一室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