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骆恒叫了外卖小哥,以‘朋友’的名义给她送药。
他什么都没有明说,可什么都已经表达得明明白白。
骆恒已经知道,当初在医院给他送汤的人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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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老夫人是刺激过度才晕倒,属于虚惊一场,但是后续要好好休养调理。
初宜提着补汤到医院,虞意安正伺候虞老太太吃东西。
走进一看,也是汤。
长白山人参炖乌鸡汤,比她这个冬虫夏草炖乳鸽更名贵。
“小宜,奶奶都来医院这么久了,你怎么才来?意安这个受了惊吓和委屈的都来了两天了。”舅母说着,看了眼初宜手里的保温桶,“意安在喂老太太烫了,你的就不用了。”
不给初宜卖一点好的机会。
初民起是女婿,不好说什么。古一梅看了眼阴阳怪气的嫂子,对自己女儿招了招手:“小宜,来。”
初宜走过去。
古一梅打开保温桶,将里面香气浓郁的虫草乳鸽汤倒了两碗出来,自己一碗,另一碗递给丈夫。
“女儿一番心意,她外婆不喝,那我们俩喝了吧。”
一直没来得及吃饭的虞望和师凡柔气得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初宜一转头,发现虞老太太正看着她。
那双充满慈爱的双眼,此时多了很多的复杂的情绪。
初宜问心无愧,平静的迎接对方的视线。
两秒后,对方先一步撇开了眼。
显然是心虚。
“你们先出去,我有话单独和小宜说。”沉默的虞老爷子突然开口。
古一梅和初民起护在初宜身前,不愿意。
初宜安抚的拍拍两人的手:“爸,妈,我也有话想单独和外公外婆说。”
离开前,初宜从虞意安脸上看到了计谋得逞的快意。
“小宜,意安愿意不追究你这次的过失,但你是成年人了,必须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虞老爷子说,“元家执意履行婚约,意安不喜欢元睿明,元睿明也中意你,就你嫁给他吧!”
初宜听到这话,感到匪夷所思,但又并不是很震惊。
这的确是她外公做得出来的事情。
初宜没有生气,不疾不徐的说:“外公,我也不喜欢元睿明。虞意安和元睿明上床的事情那么多人都看见了,我再嫁给元睿明,外面的人会怎么看虞家?”
虞老爷子拍案而起,怒不可遏:“怎么想?你也知道怎么想?是你把你姐姐送到了元睿明的房间!初宜,你没有良心!”
“出事之前,虞意安才和元睿明通过电话,通话记录都可以查到,这说明他们之间有联系甚至有计谋。外公,您英明一世,虞意安说是我害她,这其中的蹊跷您其实都想得明白,可您就是偏袒虞意安!如果您执意认为是我害人,那报警,我不心虚。”
“初宜,你不孝!”
“以后舅舅一家出了事,我还是会给您养老,您放心。”
“你……你……”
虞老爷子气得大口呼气大口喘气,手指颤抖的指着初宜。
“外公,喝口水缓缓。”初宜给虞老爷子倒了一杯温水,“您放心,如果您也情绪过激而晕倒,医生绝对能及时赶来,保证您的生命安全。”
虞老夫人羞愧的闭上眼,留下懦弱的泪水。
那天晚上,她是故意晕倒,想结束那一场闹剧,想解救孙女意安的困境。
原来外孙女都知道了,难怪一向乖巧孝顺的外孙女都不愿意看她一眼!
作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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