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巨响。
“初初!”
初宜坐在马桶盖上,惊得下意识抬起头来,暴露了满眼了惊慌和恐惧。
骆恒推开隔间门,紧紧的看着她,因为过于紧张而大口的喘息着。
被破坏的门锁砸在地上。
初宜从他眼里看到了极度的担心和失而复得般的庆幸。
“初初,你怎么了?”骆恒深吸一口气,走进隔间,在初宜面前半蹲下,温柔的问。
“我——”
“喂!这是女厕所!你怎么回事?”
“你耍流氓啊!这是女厕所!”
“就医院的保安来!”
隔间外的吵嚷之声让初宜回过神来。
“你、你怎么……这是女厕所!”初宜赶紧拉着骆恒出去,一边走一边给其他病人家属道歉。
偏偏当事人对这些人视而不见,对别人的斥责充耳不闻,任由初宜拉着他,目光只落在初宜的身上。
直到没人了,初宜才停下脚步。
骆恒看了眼初宜牵着自己的手,反手握得更紧,耐心的问:“你怎么了?初初?嗯?”
“没怎么。”
“卫生间的门被我弄坏了,你都没有让我去赔。”骆恒道。
这不是初宜的为人处世风格,这一点细节就足以看出初宜此时的不寻常。
初宜看着眼前的男人,睫毛轻颤。
“虞意安生了。”
“我知道。”
骆恒见她愿意说话,心里松了口气,“虞意北被判刑六年有期徒刑,虞意安在法庭上旁观,动了胎气,提前早产。”
“你不是陪着爸妈吗?你怎么知道?”
今天开庭,初宜不想父母想起伤心事,特地找了借口让骆恒这个新女婿去陪着自己父母。
自然是有眼线随时向他回报初宜的情况。骆恒不知道怎么开口。
初宜猜到了,不再追问。
她低下头:“其实,我当初是可以阻止虞意安和元睿明发生关系的,如果不是我,虞意安应该不会怀上元睿明的孩子。我明知道虞意安这一胎恐怕不会有好结果,但是我没有提醒她,更没有劝说她。我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怀孕畸胎,诞下死胎。”
初宜麻木的陈诉自己的罪状,觉得自己也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自己所讨厌的那种对生命漠然的人。
骆恒弯下腰,捧着女人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初初,是虞意安自作自受,不是你的错。你没有错。”
“孩子是无辜的,他……他不该是这样模样来到这个世界上。”初宜想起当时陪产的元家人脸色大变的喊怪物。
骆恒将初宜搂入怀中,低声温柔的哄:“初初,你不是胜人,你可以有你高尚的道德坚持,但你同样也可以有自私的选择。这次的结果也是虞意安自己的选择,她不会听你的劝说。你从来不是始作俑者。”
初宜感觉到男人掌心传来的温度,感到更加安心,迷茫的眼神渐渐聚焦。
“是么?”
“是。”
换作是他,只会觉得这事格外的爽快!
如果孩子早早的流产,哪有现在大快人心?
可是啊,这样卑劣狠毒的想法,不能让他的初初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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