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语惊讶极了,伸手摸了脑后一把,发现时律竟然给她挽了个发髻。
一根冰冰凉的东西插在她的头发中间做固定。
“你用什么当的簪子?”
沈语好奇,她没摸出来那冰冰凉凉的东西是什么。
时律眼底淡笑不减,“你猜。”
“我猜……啊!”
沈语话刚说出口,身子便骤然悬空。
男人把她翻了个面摁在了床上。
她那一头青丝也再度在空中散开,一缕银光被时律从她发间抽出,沈语急忙去抓,发现他拿着的竟然是支钢笔。
顿时,她哭笑不得。
“你就用这支笔给我盘的头发?”
沈语倒不知道什么时候插在时律西装内侧口袋的钢笔被他变到了自己头上去了。
不过时律也是手巧。
沈语的头发又多又长,铺开就像是在海底蔓延伸长的海藻一样郁郁葱葱,寻常她盘发得用至少三十厘米长的簪子才行。
而这钢笔,也不过才手长。
“嗯哼。”
时律单手撑在沈语的脸颊一侧,另一只手慢条斯理的解着她身上的衣扣。
她今晚穿的睡衣不是套头的。
而像是故意给他找麻烦一样,穿的睡衣有一排小小的隐藏扣。
时律解了三个,手滑了两个。
这期间,眸光亮晶晶打量着钢笔的沈语回过了神,她后知后觉的捂住了胸口,目光水润的盯着时律,“你干嘛?”
时律喉头猛地伸缩两下。
这臭丫头。
她绝对是故意的。
用这三分含笑,三分受惊,三分懵懂,剩下的一分妖娆藏在面纱下的目光看他。
差点让他没把持住。
箭在弦上了。
她还问他在干嘛?
时律下腹一紧,右腿勾起搭在床边的薄被盖住了两人。
被子下的风景,很快就赤裸相对,旖旎了起来。
“空调打得有点低,怕你冷。”
“给你盖被子。”
时律压了上去,用唇齿剥开剩余挂在沈语小腹上的那两颗纽扣。
不顾她喊不要,把她从床上拔了起来。
小手摁在自己腰腹上。
沉下了眉色开口。
“给我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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