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浅语看到齐霜哭着跑了出来,这和她原本预估的不同,齐霜嚣张刁蛮,战斗力还是很强的,怎么会这么惨的跑出来?
她赶紧迎了上来,“小霜,你怎么了?脸红红的,受伤了吗?”
齐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夏浅语耐心的安慰着,将她带到了旁边的咖啡店。
齐霜边哭边说:“我就不知道了,为什么我就出国了一趟,回来什么都变了!我妈明明那么讨厌那个贱人,今天竟然像是变了一个人,她怎么就改名换姓了,还有一张二十亿的卡。”
夏浅语故作愧疚:“小霜,这都怪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她成人礼发生的事情。”
“她怎么了?”
夏浅语添油加醋将事情讲述了一遍,只不过刻意隐瞒了对自己不利的事实,夸张了其它片段。
齐霜听得连拍桌子,“什么,她这个贱人居然还让我哥给她下跪?疯了疯了,真的疯了。”
“小霜,这都是我的错,你别怪我姐姐,我已经发誓从今往后再也不和你哥哥来往,你也不要和我姐姐置气了,看样子阿姨是觉得她的身份尊贵,想要让她当你嫂子的。”
“她当我嫂子?我呸,简直是做梦,什么宫家的千金,谁知道她是怎么回事?她爸要真那么厉害,怎么会将她给夏家抚养?
我妈也真是蠢,难不成还图她那二十亿不成?我家就算比不上宫家,却也不差那二十亿。
浅语姐,我跟你说,你不能太善良了,你有什么对不起她的?她给你和我哥下药,自己攀了高枝,还让你和我哥以及两家颜面扫地,我要是你不打死她就不错了,还给她说话?”
夏浅语也啜泣道:“如今我父母很看中姐姐,毕竟姐姐漂亮成绩又好,不像我从小在贫民窟长大,什么都比不上姐姐,我……呜呜呜……”
“别哭了别哭了,你又漂亮又温柔,比那个贱人强一百八十倍,你等着瞧,在我爷爷的八十大寿上我给你出气。”
“小霜,你别乱来,如今你们齐家,我们夏家都很重视她,我怕到头来吃苦头的是你。”
“宫家有什么了不起的,况且哪个宫家的人承认她了?今天的这巴掌,我要她千倍万倍的还回来!”
夏浅语垂下的眼帘里掠过一抹欣喜,就算齐霜不能重创宫漓歌,哪怕是让她颜面扫地也让自己开心了。
齐霜的电话响起,是赵月打来的,齐霜只得暂时和夏浅语告别,“浅语姐,你放心,那个贱人是怎么欺负你的我就会怎么欺负回来,千万别委屈自己,我妈给我打电话了,我得先走了。”
“小霜,你也小心一点。”
夏浅语眼角的泪水在齐霜离开之后消失不见,她优雅的吃完整份甜点这才提着齐霜替她给老爷子买的生日礼物离开。
在夏峰的保驾护航下,夏浅语和孙赫签了合同,夏峰怕她吃亏,还特地带了律师逐一审核,这合同只是新人合同,就算反悔也不会有太大的损失。
夏浅语成为同期最有潜力的新人,孙赫对她也不错,单独给她开了小灶,她的吃穿住行都要比同期的新人好得多,还专门给她找了一位好的老师教她演戏。
夏浅语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宫漓歌,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成长到你看不到的高度,然后狠狠将你踩在脚下!
娱乐圈,将是她的新生。
齐霜委屈的回了齐家,本想要让齐横给她做主,“爸,妈今天为了一个贱人打了我……”
齐横早已经知道了整个过程,向来温和的脸一脸怒气,“你这个混帐东西,刚回国就闯下这么大的祸,四千多万啊,你以为是四百多块?你爸我在生意场上和人拼得胃出血,我家的钱就是你这么糟蹋的?”
“爸,都是那个贱人,是她……”
“给我闭嘴吧你。”齐烨听得头疼,“她是你嫂子,放尊重点。”
“嫂子?哥,你是不是还在做梦?她都给你戴了一脑袋的绿帽子,难不成你想你的生日宴大家给你唱的不是生日快乐,而是爱是一道光,绿得你发慌吗?”
“满嘴的胡言乱语。”赵月冷着一张脸指着她的鼻子,“我问你,你今天你是不是和夏浅语在一块?”
“是又怎么样?我就喜欢浅语姐,我要她当我的嫂子。”
“我可警告你,那夏浅语段位很高,可以将你这种愣头青耍得团团转,以后你少和她往来,还有我知道你讨厌宫漓歌,但她手上有我想要的东西,你再敢乱来,我饶不了你。”
齐霜嗤之以鼻,“不就是二十亿?有什么大不了的。”
“谁说是二十亿?她爸临死前除了钱还给她留了股份,在你哥没拿到股份之前,你给我敬着也好躲着也好,不许再像今天这样。”
齐霜眼睛一亮,“妈,所以说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她了?”
赵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齐霜又看向齐烨,“哥,那你呢?”
齐烨没回答,只是翻了个白眼离开,宫漓歌的身体肯定早就不干净了,她三番五次打自己的脸,齐烨对她只有一种求而不得的执念。
他想宫漓歌回心转意,等玩腻了再狠狠将她丢开,毕竟自己再怎么贱也不可能会爱一个不贞不洁的女人。
这世界上又不是只有她宫漓歌一个女人了,只要自己想,身材好的,长得漂亮的,要什么女人找不到?
齐霜得到了答案,还好她的家人都不傻,不是真的喜欢宫漓歌,这样一来就算自己让宫漓歌在宴会上出点丑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
反正她那么贱,自己哥哥手指一勾,她不又屁颠屁颠的滚过来了。
宫漓歌,等着吧,我要你好看。
被众人惦念的宫漓歌本人,拿着自己坑来的两千多万转身就去了男装区,精心给容宴挑了一大堆东西。
一个上午就花出去几百万,怪不得夏浅语和余晚情花自己钱的时候那么开心,宫漓歌终于体会到这种感觉,不是自己的钱就是不心疼。
景旌戟则像是发现新大陆杀到古堡,一坐下就累得像是死狗一样“吨吨”喝了一大杯蜂蜜柚子茶,“还挺好喝的,可以续杯吗?”
萧燃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景大少是来喝茶的?管够。”
“呸,当然不是了,我是来……”景旌戟嘀咕了一声,“你家那老古董待客不是苦得要死的黑咖啡就是浓稠得过分的普洱,今天怎么这么小清新了?”
“是阿漓换的。”门口响起冷漠的男声,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逆光而来,冰肌雪骨的容颜比起从前多了一层淡淡的暖光,蒙眼的黑纱在风中飞舞。
“阿漓?啧啧……”景旌戟靠近他,“真够肉麻的,老谭酸菜说你主动治疗我本来还不信,现在是信了,说说,怎么就转性了?那朵黑心莲真这么好?”小妻乖乖让我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