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川冷冷命令,“趴上去,跪着
姜音摇头不肯,只得退而求其次,“你刚才说了歇会的!”
“好几分钟了,还不够?”她不肯,裴景川就帮她。
随便摆成什么姿势,他都爱得要死。
不管不顾,继续喂饱自己。
……
裴景川把湿透了的床单收起来,丢进洗衣机。
他一滴都没有了,不觉得亏虚,反而神清气爽。
吩咐了手下等会过来做饭,他又去卧室看了姜音。
累极了。
睡得天昏地暗。
除了脸颊,她身上几乎全是他的痕迹。
裴景川一碰。
她便条件反射地抱紧。
“裴景川……”
“我讨厌你
裴景川勾唇,揉了揉她的脸颊。
确定完全退烧了,才起身离开。
来到医院,他挂了周环宇的号。
周环宇挂着黑眼圈,萎靡不振。
更像是他被榨干了。
周环宇永远记得裴景川这张脸,此刻在灯光下,冷清得骇人。
他神色隐晦,“你找我有事吗?”
裴景川没什么表情,“有点私事
“您说
小年轻哪见过这样的阵仗,手指紧张得都发白。
裴景川道,“那方面太持久了,老婆吃不消,该怎么办
周环宇的脸上顿时五颜六色。
“她是你老婆?”
裴景川幽幽,“你好像问错了,应该问我的症状
周环宇差点咬到舌头,意识回笼。
他又气又羞耻,“那你挂错了,你该去找男科
“你跟她不是很熟么?找你更方便点
裴景川的语气没有起伏,却透着深深的冷意。
周环宇咬牙道,“我不会治你的病,去挂男科吧!”
裴景川哦了一声。
“庸医无能
“……”
裴景川起身离开。
背后,响起周环宇的声音,“我跟她不熟,是我单方面的追求,是我错了,之前该问一下她的家庭情况!”
裴景川心里那口恶气总算是出舒畅了。
“以后看见她给我绕着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