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好理解,那个叫宝桑的一出狱不去找别人,而是先来给她一个下马威,答案显而易见。想必,宝桑在他心里也有一定的位置,与之前的许昭完全不一样,否则他没必要为了保护宝桑而骗她。
她的聪慧一直以来就是不显山不露水的、被她懒洋洋地藏着,只肯在关键时候发挥作用。所以这两个问题,表面问的是宝桑,实际要的是顾阮东一个态度。
车内的气氛有一丝沉闷,顾阮东把她揽进自己的怀里:“垚垚,喜欢我的人很多,我若都一一回应,我一天什么事都别做了。”
陆垚垚?
现在是你炫耀的时候吗?
“还有投奔算不上,她父亲留给她的钱足够她挥金如土一辈子也花不完。前几天,我已经把她父亲留下的资产都交接给她了,以后不会再有瓜葛。”
态度足够诚恳,陆垚垚的心情也瞬间雨过天晴,她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甚至还主动揽住他脖子,夸道:“我就知道我家哥哥会处理好的。”
进退得宜,节奏把握得很好。
“哥哥,我想采访你一下啊。”
“什么?”
“为什么你的爱慕者都那么优秀?”
顾阮东沉吟片刻,一本正经回答:“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吧!”
“你这是在夸自己吗?”
“是的,不够优秀的话,怎么吸引我家垚垚。”
“这倒是实话。”她也觉得自己最优秀。
那晚睡觉时,是陆垚垚先主动的,并且在最后时,故意在他喉结的地方嘬出一个草莓印,当时顾阮东正难耐时并未注意到,直到第二天起来才发现,他也作势要给她弄一个,她急忙笑着求饶:
“我要上镜,如果被媒体拍到,不出一天,我们昨晚做了什么,全国人民都知道了。”
“我们是夫妻,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他像一只大灰狼,故意把她压倒在床上,精准无误地咬住她的脖颈,其实没用力,也没有真给她留印,吓唬她的。
陆垚垚痒得不行,笑着闪躲开了,闹了一会儿,顾阮东刚穿好的黑衬衫就皱巴巴的人,只好起来去衣帽间换了一件。
今天即便把衬衫上面两颗纽扣系上,也挡不住喉结那个印记,恰恰今天又有一个开幕式需要他去剪彩。
陆垚垚站在他身边,有些愧疚地递给他一张创口贴:“要不你贴这个挡一挡?”
谁让他昨天不说今天要去剪彩。
顾阮东看了看那个红印,笑道:“不用,就这样我看着挺好的。”
这回一点也不在意,甚至跟平时穿衬衫一样,最上面的两颗纽扣不系,露出修长的脖颈和锁骨,喉结处的红印愈发显得性感撩人,带着原始的一种情。欲。
陆垚垚撕开创口贴,强硬要给他贴上:“别出去招蜂引蝶,已婚男人要守男德。”
不仅贴创口贴,还把他领口的纽扣板板正正系好,这才心满意足。
顾阮东平时穿衬衫,最上面两颗纽扣从来不系,但今天中规中矩系着去参加开幕式剪彩,是和王总共同开发的商业中心二期正式开业。
王总看到他脖子贴了个创口贴,简直跌破眼镜,这么娘们唧唧的东西贴在这么显眼的位置,有毁形象啊顾少。
顾阮东一个眼神飘过去,你懂什么,这是守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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