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恐惧,都源于火力不足。
拿了两万五千手雷又如何。
他直接横推不就得了。
“是少爷!”
“还有,小心当地的僚人,特别是洞溪联盟的人,此中又以罗氏罗窦为首。
若这些僚人遭到煽动,别打杀,全部抓起来,让他们劳动改造两年。
冥顽不灵者,等同叛逆。
我决不允许,他们打着大乾百姓的名号,来伤害大乾军人!”
秦墨拳头重重的砸在桌子上,“李越,你带四千人去跟裴兴汇合,直取永熙!”
“好!”
李越接了命令,离开大都督府。
他要一雪前耻!
而此时,窦遗爱跟柴荣大军持续推进。
昨夜攻下永平县跟随安县之后,杀的当地人头滚滚。
扫尾的柳如剑心里更是憋了一肚子火,杀起人来,毫不手软。
这些土兵很聪明,打不过就往山里钻。
柳如剑可不惯着他们,直接大火烧山。
不出来,就死里面。
大火烧了一夜,林中散发着难闻的焦臭味。
也不知道是野兽的尸体,还是人的尸体。
清理完一城,他们就留下一些人镇守,暗中还有六扇门人维持秩序。
不听话,就直接抓去修路。
这都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岭南这些家族。
柳如剑遵照秦墨的指示,特别关照了他们。
大军走过的地方,不允许还有大门紧闭的家族。
是忠臣就跪在路边迎王师。
不是,就杀了。
先杀的一城胆寒,一地一地杀下去,杀的他们此后再也不敢脑生反骨。
可杀戮能够震慑他们,却不能治理地方。
所以,每过一地,就会打土豪,分田地,分粮食,以稳人心。
岭南不同于中原地区,此时远没有中原富饶。
无论是农业,畜牧业,还是养殖业,都相对落后。
当地的僚人被部落酋长管理,日子过得还是挺惨的。
酋长就是王,至高无上。
有些部落,所有部落之人就是他们的奴仆。
他们若是要结婚,新婚之夜,还要把新婚妻子先献给酋长。
他们从来只是麻木的活着。
可大土豪,分田地,分粮食,这一招都把当地的土人僚人都弄蒙了。
“阿爷,他们说的是真的吗?”一个少年嘴里喃喃,“给我们分土地,分粮食,还减免二十年的徭役,未来二十年的赋税减半。
有这样的好事吗?”
他们这些僚人也是需要服徭役的,而且是朝廷强制性指定服徭役。
统一由酋长分配。
“不清楚!”老人摇摇头,眼中满是渴望。
“可是他们都去分了,我听说隔壁的毛二麻子家就分到了百亩永业田,还有几百斤粮食哩!”少年有些意动,“爷爷,要不我们过去看看?”
“不要过去,就算大乾军队赢了,可到时候还是会让当地人治理的,拿了这些田地,我们守得住吗?”
老人这辈子看太多,虽然心动,可怀璧其罪的道理,他比谁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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