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利相权从其重,两害相权从其轻。
这是个无解的办法。
慈不掌兵,义不掌财。
我能做到的是,到了月氏和大石,不袭杀平民,这就够了!”
方才说话的弟子脸上露出了惭愧之色,相比祖师,他还是太天真幼稚了。
“是,弟子受教!”那弟子道。
“兵者,诡道也,自古就是如此!”秦墨起身,“今天就说到这里,都好好回去消化消化,虽说我有把握在我们到之前结束战斗,但是战斗结束之后,不代表着咱们真的无所事事。
月氏和大石那是一定要拿下来的,你们得打起精神来才是!”
“是,祖师!”
众人齐声喊道。
而秦墨没注意到的是,一个身材娇小的大头兵正在不远处直勾勾的盯着他。
等秦墨离开后,众人却没有散去,而是开始了头脑风暴,把方才秦墨说的一切,都尽可能的消化。
元大真对白不易道:“走,咱们回去把恩师的语录整理成册,然后八百里加急发回岭南!”
“要不还是等等吧,八百里加急用于战事,若是用在这上面”白不易总觉得不好。
“你说的有道理,六诏这边也有很多商队,让商队带回去吧。”元大真点点头,他知道秦墨现在的处境不好。
朝廷奸臣当道,之前师母被欺负的消息,他们都知道了,要不是被秦郡公摁着,他们早就带着人上门算账了。
新学的学子说是三千,可这三千是骨干。
只是岭南几地,自小学新学的人,就超过了百万。
虽说北方还是以姬家学说为主,但是新学已经分庭抗礼,丝毫不虚他们。
几年的时间走完了几百年的路,他们缺少的只是沉淀罢了。
在给他们十年时间,新学必然成为当时最主流!
秦墨回到军帐,还是觉得不放心,“小高,你去把小窦叫来,晚上就让他睡我旁边,这狗东西上脑了,就容易搞事!”
高要点点头,旋即走了出去,不过很快,便回来了,“少爷,窦将军他还没回来!”
“靠,方才不是一道回来了?”秦墨骂了一句,“这狗东西,死活改不了这毛病!”
说着,他走出营帐,问了几个士兵,才知道窦遗爱去了南诏新首领住所。
此时南诏的首领只是名义上的那种,管理六部的,还是大乾的官员。
改土归流进行的很顺利。
当地有名望的人,九成都调去了岭南学习进修了。
没有改造及格,是不可能放回来的。
他气冲冲的走到了南诏新首领的住所前,还没靠近了,就听到里面传来对话声。
里面还有一个娇柔的女人说话,这一下秦墨彻底炸毛了。
他走过去,猛地一脚踹开了门,大步走了进去。
通亮的房间内,就看到窦遗爱跟一个小兵面对面坐着。
那小兵脸蛋黑黢黢的,可身材瘦小,盔甲看似被撑了起来,可仔细一看,里面似乎有填塞物。
不仅如此那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到秦墨进来,吓得连忙起身,一张黑脸憋得通红。
秦墨愣了愣,旋即一脚将窦遗爱踹飞了出去,“狗东西,真行,都把女人带兵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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