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凉凉的,瞬间就让司恋觉得脑袋上的包没有那么疼了。
只是这种行为举动,司恋觉得特别不妥,“战总,我、你还是放开我,让我自己来就好。”“你头顶长了眼睛?还是长了手?”涂好药,战南夜放开她,慢条斯理地收起药膏,清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你是不是又觉得我对你有什么想法?”
司恋是有这个认知,但是被他这么理直气壮地质问,让她觉得似乎又是自己想多了,“我、我没有。”
没有才怪,他一靠近她,她就表现得像他要吃掉她一样,着实让他心里不快,他想狠狠惩罚她,“没有?”
司恋,“……”
有!
他都把她按到怀里了,不得不让人多想啊。
可是司恋不敢承认,他都说过他对她没有想法了,她再这样觉得就是不要脸地往自己脸上贴金。
司恋觉得自己之所以会一而再再面三地误会战南夜的行为,跟她从来没有跟哪个男人、包括自己的老公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有关系。
等杭川回香江,她跟杭川多接触接触,好好了解真正夫妻相处的方式之后,就能辨别战南夜对她的行为举止是不是正常的上司与下属的方式。
看她急得小脸蛋儿通红,战南夜大发善心,决定饶了她,“举手之劳,不必谢我!”
司恋是不想谢的,但是他都提了,她能不谢吗,“谢谢战总!”
战南夜轻哼了一声,侧头看向车窗外,“和我单独在一起,你很不自在?”
“没有!”司恋摇头,有也绝对不能承认。
战南夜轻笑了一下,回头定定地看着她,“没有?”
被他盯着,司恋没法撒谎,“有一点。”
战南夜,“才一点?”
司恋急得挠了挠头,“那您觉得要多少才合适嘛?”
战南夜,“你身为我的贴身助理,跟我在一起不自在,可能这份工作不适合你。”
这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想炒她鱿鱼?
现在她正是需要钱的时候,绝对不能在如此紧要关头失去这份工作,“战总,在工作中我跟您在一起并没有觉得不适,就是私下接触……”
不想听到不好的言论,战南夜打断她,“司恋,你知不知道什么叫贴身助理?”
司恋当然知道,也是他不习惯让人贴照顾,不然她连他的饮食起居都要管。
所以真的是她想多了吗?
沉默了半晌,战南夜沉沉地叫她的名字,“司恋……”
他又用低沉性感的声音叫她的名字,司恋内心十分惶恐,“战总,您说。”
战南夜看着她,笑了笑,“我太太也叫司恋,跟你同名同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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