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驸马则激动的差点留下男儿泪,“单凭王爷和王妃做主!
老臣感激不尽!”
晋阳大长公主是大乾的公主,邵驸马亦是大乾的驸马,即便从一开始司凤梧准备推翻大乾时邵驸马就站在司凤梧这边。
司凤梧在建立新朝的过程中邵驸马亦带着北府铁骑立下了汗马功劳,但在有些人眼中,只要是和大乾沾上关系的,那就是罪大恶极。
西北苦寒,为了照顾晋阳大长公主的身体,晋阳大长公主和福嘉郡主及府中女眷都住在新都。
曾经一出门就前呼后拥的贵人,如今在新都处处受人排挤奚落,甚至那些女眷们当着晋阳大长公主的面就敢讽刺她落毛的凤凰不如鸡。
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因为晋阳大长公主身上留着凤氏皇族的血而已。
可晋阳大长公主身体里留着凤氏皇族的血这是不争的事实,邵驸马即便心疼妻子和女儿,有意为家中女眷争一口气,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什么合适的办法来。
甚至想着只要司凤梧点头,女儿的婚事有着落了就打算带着妻子回西北。
没想到他还没来得及做出诸多安排,陆卿菀就已经什么都替他考虑到了。
同是赐婚,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王爷赐婚和新朝开国之间赐婚性质当然不同。
而且,听陆卿菀这意思,还要给他安排新的职位,给南无殇安排功名,如此,南无殇娶了福嘉郡主,无异是在帮邵驸马和晋阳大长公主抬轿子。
一场婚礼,让世人看清新朝帝后对邵驸马一家的看重,那些官员家眷们再想挤兑、奚落晋阳大长公主就得好生掂量掂量了。
陆卿菀此举,不仅是成全了南无殇和福嘉郡主的婚事,更是让邵驸马和族人从此又直起了腰杆儿。
“既然如此,那这二人的婚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陆卿菀说着,做媒上瘾了似的,主动道:“对了,池景川和闻如松、邵南川的年龄也差不多了吧?
池阁老、闻阁老、还有邵驸马,有看重的孙媳妇儿、儿媳妇儿没,若是有,早早准备好,待登基大典一过,就让王爷给他们赐婚啊!
实在不行的话,让他们当中的谁娶个大秦来的媳妇儿,还能拉近新朝和大秦之间的关系,一举两得啊!”
闻阁老闻言摇头苦笑,“拙荆是操心的头发都白了,一说婚事,我家那小子就说王爷都是二十有三才成的婚,他还未及冠,急什么?”
“可不是?”
池阁老亦跟着附和,“我家那小子还不是一样?
每每提及婚事,就拿王爷当挡箭牌,好像他们拖到二十有三,就能娶到王妃这般的贤惠夫人似的……”
几位老臣吐槽自家孙儿的时候还不动声色的拍了一下陆卿菀的马屁,给陆卿菀搞的哭笑不得。
扭头冲司凤梧呲牙,“听到了没王爷,您现在都是新都青年才俊们的反面教材了。
再不赶紧想想办法,再过几年,新都冒出来一堆大龄剩男,到时候,大臣们就该集体来跟你要儿媳妇了!”
笑闹之间,司凤梧和陆卿菀将新朝的动向了解了个十之八九,几位老臣也都适时的告辞。
谈笑风生间,新朝短期内已然有了新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