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见战南夜顾着给司恋夹菜,完全没有接他话的意思,突然就恼了,“阿夜,我在跟你说话,你又不理我,我真的要生气了。”n战南夜努力压制胸腔之中翻滚的热浪,伸手抓住司恋,想说什么,又担心张嘴可能就喷出鲜血。n司恋敏锐地意识到战南夜似乎有些不对劲,她靠近他,轻声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n战南夜摇摇头,下意识将司恋的手握得更紧了一些。n秦牧见他们夫妻两人凑在一起交头接耳,而他老婆满心满眼都是想要逃离他,这种对比让他起了强烈的妒意,“司恋,你知不知道你的亲生母亲在哪里?”n在这种时候提起司恋的母亲,他们让他吃不好饭,他们也休想吃好饭。n果然,司恋的注意力立即投到了他身上,“你要愿意说,我就听。你要不愿意说,我也不能强迫你讲。”n秦牧笑道,“你求我啊。求我,我心一软,就有可能把什么都告诉你。”n司恋,“那我求你了。求你把我母亲的事情告诉我。”n秦牧没有想到司恋如此没有骨气,让她求他,她都不带犹豫的求人的话就出口了。n可他哪能让司恋满意,“动动嘴,谁不会?你要求人就得有点求人的态度。”n司恋,“你要什么态度?让我跪下来求你?”n秦牧笑道,“也不是不可以。”n司恋,“我膝下没有黄金,跪下来求你,完全没有问题。不过我怎么相信你是不是真的掌握了关于我母亲的消息呢?你要是骗我的,我不就白跪了。”n秦牧,“筹码在我手里,规则怎么制定,我说了算。你要么先跪,要么永远都别想知道你母亲的消息。”n这话司恋听着不急,但是蔚蓝先急了,“秦牧,你别太过分。”n见蔚蓝护着司恋,秦牧内心升起滔天怒火,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地夹了菜放蔚蓝碗里,“老婆,你也多吃点。”n蔚蓝看了一眼秦牧夹在碗里的菜,恶心得想吐,却还是夹起送到嘴里乖乖吃了。n因为她知道,倘若她不吃,秦牧绝对不会轻易罢休,到时候大家都难看。n可,蔚蓝吃了,秦牧也不开心。n他不瞎,不会看不出她眼中的不愿意。n蔚蓝即使千般万般不愿意,还是吃了他夹的菜。n因为对面坐着的两个人才是这个女人在乎的人。n而他,在她眼睛里连屁都不算一个。n这种认知,让秦牧更为恼火。n他便把这种怒火转移到司恋身上,“司恋,你跪还是跪?”n不等司恋回答,蔚蓝凑到发秦牧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到的声音说道,“我都回来了,你还在干什么?”n秦牧伸手捏住蔚蓝的下巴,低头狠狠地咬破她的唇,尝到她的血腥味之后,他才将她放开,“你人回来了,但是你的心没有回来。”n蔚蓝笑了下,“心?你还想要我的心?”n她的心,在很早前给过他。n是他不懂得珍惜。n将她的真心狠狠践踏。n让她的心凉透了,甚至都死了。n现在他还谈想要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