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和王昱共同的秘密。
知道劝别人生病去治疗,自己却逃了五年,拖到现在才肯手术。
这个女人,只许州官放手不许百姓点灯。
“嗯,我可能也快死了。”
陆玦说的是实话。
他此刻,心脏痛的比死也没好哪里去了。
只能用这种方式碰她,感受着他在自己怀里的温度,才能稍稍平复一下那种毁灭一般的疼。
他的超忆症,从来都是不治之症,如果不是小时候她一直陪着他鼓励他,他早就崩溃而死了。
如今,越来越严重。
也只有她在身边,他才能克制住一点。
“我没事。”吓了她一下,陆玦恢复了正常,将她轻轻放到床上,拉上被子。
一直将被子盖住她整个脖子,只露出下巴,他才满意。
沙哑地说道,“我和他有旧,你跟我又是同病相怜的盟友,左右我都该把你照顾好。”
“不要再试探我,我这幅残躯大概也没多少日子了,我们不该把精力放在这些事情上。”
叶蓁蓁眼眸底下微微浮现出一抹讶异。
阿玦很少跟她说这些。
她知道,当初那场大火把他伤的很重,他能站在这里继续寻找女儿,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在这方面,他们也是同类人。
“阿玦。”叶蓁蓁仰起头,大大的眼眸里,闪烁着光芒。
陆玦的唇角却控制不住地抿了起来。
臭丫头,你敢夸他试试?你敢ua他……
他从小被她ua到大,连他母亲也经常吐槽他,但他甘之如饴。
但丫头敢ua别人,陆玦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状态能不能忍住。
他用力握起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