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人一向是有仇必报,谁让严爵那小子不地道,等着被傅景枭揍吧。
“带料的饮料?”
这话,果然引起了傅景枭的深思。
他从傅宅出去到现在,也就在龙腾会所喝了一口唐笙喂的酒,难道。。。。。。
“我知道了,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唐小姐的帮忙,晚安。”
收起心思,傅景枭弯下腰,突然拉过唐笙的小手,在她掌心处吻了一下。
他有些薄凉的唇瓣,吻在唐笙温热的掌心,像是带着某种奇妙的电流,瞬间让她的心头一颤。
这家伙,又不分场合的乱撩她。
“不,不客气。”
唐笙心头一乱,迅速抽回手跑开了。
。。。。。。
回到卧室,傅景枭拿起手机,拨通了严爵的电话。
严爵此时正躺在龙腾会所的大床上,好不快活。
傅景枭打来电话时,他说话也有点上头。
“怎么样哥,那妞儿够味吧?”
傅景枭没有说话,但阴冷不悦的气息已经隔着电话快速传递过来。
严爵全身打了个冷颤,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
“哥,我,我是说错什么了吗?”
咽了口吐沫,严爵小心翼翼的问道。
“药是你下的?”
傅景枭冷声质问。
“不,不是我,是会所经理,他看你对那个薇薇安有意思,就自作主张给你的红酒里面下了点药。”
见傅景枭问药的事,严爵连忙怂包的把责任推到会所经理的身上。
没办法,谁让他从小就怕傅景枭呢?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是你还不说实话,信不信我让人把你也脱光了扔大街上去?”
见他不老实,傅景枭声音明显冷了几分。
闻言,严爵立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了起来,“哥,我可是你亲兄弟,你怎么能像对刘先成那样对我,我要是被你脱光了扔出去,以后还有哪个好姑娘敢嫁给我。。。。。。”
不等他废话完,傅景枭怒声打断他,“你知道那个薇薇安是谁吗?”
严爵面上一征,“谁,谁啊?”
“唐笙。”
傅景枭叹了口气,缓缓说出这两个字。
“。。。。。。”
这下子,严爵彻底懵逼了。
唐笙,不就是傅景枭刚娶的新婚老婆吗?什么时候成了陪酒女了?
唉,不对啊,傅家大婚那天他去了,见过新娘子,不是薇薇安这长相啊,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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