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立刻止住哭声,擦了擦脸上眼&nj;泪,端正身姿,又恢复了原来的端庄从&nj;容。
周父干咳几声:“咳,既是&nj;可以治的,夫人&nj;把门打开吧。”
周母掏出手帕擦擦眼&nj;泪,下令开门。
门打开了,夫妻二人&nj;走&nj;在一起,态度十分自然的朝着小儿&nj;子院子里而去。
“倒是&nj;未曾想,饶令还有这一场祸端。”
“好在逢凶化吉,日后必定平平安安。”
“嗯,夫人&nj;所言甚是&nj;,为父不在时,夫人&nj;一知此事便当机立断闭府,倒是&nj;有大将风范。”
“老爷客气了,也是&nj;与&nj;你学的。”
若是&nj;忽略两人&nj;哭红的眼&nj;和鼻子,倒真的一对处事不乱,稳重大气的夫妻。
周饶令醒来时,只觉得浑身乏力,迷迷糊糊的回想半天才想起来自己是&nj;病了。
身上没了那股折磨人&nj;的痒,他松了口气。
看来这个病是&nj;治好了。
刚睁开眼&nj;,便对上了眼&nj;眶还泛红的父母,周饶令顿时心中一暖,未曾想到父母如此爱他,就连一向正经严肃的父亲都为他哭了。
“父亲,母亲……”
“你先别起来,这次大病一场,还是&nj;要好好休养的。”
周母安抚住儿&nj;子,忍不住道:“说来还是&nj;要感谢你好友长泽,若不是&nj;他听闻你有事赶来,怕是&nj;,怕是&nj;你出个什么事,我们也救不回来。”
除了纪长泽,这个世界上怕是&nj;无人&nj;再能诊治天元病了。
“长泽?”
纪长泽?
周饶令十分茫然,他虽然和纪长泽熟悉了一点,但也称不上是&nj;好友啊。
“我与&nj;他,并&nj;不算是&nj;好友。”
“怎么会不是&nj;呢,你可不知晓,长泽十分有本事,就算是&nj;王公&nj;贵族都请不来家中诊治,本来我也是&nj;请不到他的,谁知晓,他一听说是&nj;你,便立刻跟来了,你们这交情非同小可啊。”
纪长泽和他??
周饶令整个人&nj;都陷入到了懵逼状态中。
“可是&nj;我们不怎么……”熟啊。
“无事的伯母,饶令这是&nj;刚刚病好,脑子还有点不清楚,喝一些药就好了。”
纪长泽熟悉的声音传来,接着,便是&nj;穿着严严实实的同窗端着药过来。
不等周饶令反应,先喂了他一勺。
周饶令:“……苦……”
纪长泽笑&nj;眯眯的:“良药苦口,喝了这个药,你就想起来我们是&nj;好友了。”
说完,又是&nj;一勺。
周饶令:“……但是&nj;我们真的没有……”
又是&nj;一勺。
“你是&nj;不是&nj;记错……”
再来一勺。
七次下来,周饶令苦的说不出话来。
眼&nj;见纪长泽还要喂,他赶忙开口:
“是&nj;!!是&nj;!!我想起来了!!”
“我们是&nj;好友!!”
纪长泽这才满意&nj;放下勺子,转身对着周父周母风轻云淡道:“伯父伯母瞧,我说他是&nj;病糊涂了吧,看,喝了我这药就想起来了,不是&nj;晚辈吹嘘。”
“我这药,那是&nj;药到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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