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之下他直接就窜出去了。
用他那个跳蚤一般的弹跳力,还有那个风一样的速度。
陈明刚回了宿舍,重新拿起了一桶泡面,正哼着歌在那泡面,一阵风过来,带起了窗户上的尘土,直接飘进了泡面里面变成了装饰品。
陈明:“……”
他死鱼眼看向正手舞足蹈仿佛要兴奋跟他说什么的下属,简直恨不得变身咆哮帝:
“何天通!!!!”
而那边,看着何天通跑远的纪长泽晃晃到了女生宿舍楼底下。
宿管阿姨见到他脸上就忍不住笑开了花。
在这边可是很少见到这么乖巧漂亮的孩子,毕竟大家都是走硬汉路线的。
听说他是来找酷姐的时候也没多想,直接就叫了酷姐下来。
酷姐本来正准备睡个午觉,听说同事喊自己还有点不耐烦。
她刚才自然是注意到了陈明的视线,还以为这是陈明来开导她来了。
可她最不需要的就是开导。
在以前,她经历了很多开导。
无数人的劝解,所有人全都在告诉她她已经做得很好了,同事们的死亡不是她的错,她已经在尽力保住其他人了。
但是参加的葬礼,看见那些年轻下属的家人们哭的死去活来的样子,这些画面就像是长在了她的脑子里面一样。
酷姐十分确定这点。
她是有错的。
这就好像是她脸上的伤疤,这些记忆跟伤疤都是一样的东西,是去不掉的。
这样反反复复的想法折磨了她很长时间。
有的时候她甚至会后悔那个时候那么努力的去活下去。
因为的确,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后会发现,做一个牺牲的人比活下来面对坟墓更加容易。
她摘下墨镜,看着镜子里那个犹如怪物一样的自己,摸了摸那个凹凸不平的伤疤,重新戴好了墨镜下楼。
心底的那些情绪都被她压了下去。
过去的很多年里她都是这么做的。
下去之后,当见到陈明,她会快速的平复好自己,并且冷静的告诉对方那一切都过去了。
她会告诉他她不在乎脸上的伤疤。
尽管她心底是认为这是上天对自己没能救下所有队员留下的惩罚。
结果冰冷冷的脸色都摆出来了,下去之后见到的却是刚刚入队的小可爱纪长泽。
酷姐一下有点懵。
“找我什么事?”
纪长泽表现的很不好意思:“我有点工作上面的事想要问问明姐,姐你方不方便跟我说说?”
酷姐:“……走吧。”
宿管阿姨看着两人走远,还在感慨怎么硬汉组合里来了个小绵羊,结果俩人好像出去没一会儿,还不到十分钟呢,酷姐就回来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上去心情不太好,甚至都没跟她打招呼。
宿管阿姨没多想,哼着歌打开门,看着对方上楼。
酷姐下午请假了。
陈明得知后叹气一声批了。
诶,心里还是不好受吧,也可以理解。
第二天一早,酷姐照常在六点准时起床,走到洗手间正准备洗漱时,突然看着镜子愣住了。
她原本满是疤痕的右眼已经光滑一片。
甚至……左眼的视力好像也跟着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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