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泽一脸‘交给我你们放心’的表情,站在原地等着警。察同志们走远了,才转头对军哥说:“去把这棵树买下来,再问这里的乡亲借把锯子,我要砍了这棵树。”
军哥:“???”
树上以为逃过一劫的王二麻子:“……???”
军哥:“首长,不是说不砍了吗?”
“对,不砍了,直接锯,锯子还更好用,就是不知道周围老乡们有没有锯子,要是没有,你就骑车回我现在住的地,桌子上有一把锯子,特别好使,一会这人掉下来要是还跑,这锯子还能把他腿锯断,可比斧子好使多了。”
王二麻子:卧槽!!!???
我特么就偷个鸡,就要被锯断腿??
人干事啊???
军哥也觉得这样不太好:“……他就是个小偷,罪不至此吧……”
纪长泽一脸沉思,仿佛仔细思考了一番才说:“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就不锯腿了,直接据树,反正树断了掉下来和过几天饿晕了摔下来没差。”
军哥:“……”
王二麻子:“……”
眼看着纪长泽居然开始掏兜拿“买树钱”了,王二麻子撑不住了:“等等等等,你们要是真的把树弄倒了,可就是故意伤人了,知道什么是故意伤人吗,到时候你们要坐牢的。”
纪长泽:“我只是把自己买下来的树弄倒而已,你自己在上面不肯下来,管我什么事,给,拿着这钱,去把这棵树买下来。”
搬出自己唯一的会的法律都没能拦住这“疯子”,王二麻子慌了。
这树要是倒了,他还不摔个半死。
“警。察!!!警。察!!!你们快来!!!这个人骗你们,他要砍树了!!!警。察!!!”
纪长泽呵呵:“你以为我为什么让你们去远处休息?”
“叫吧,叫吧,你就算是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王二麻子:“……”
为什么这人比他还富有反派气质。
纪长泽还在催军哥:“动作快点,不然一会警。察回来就不好下手了。”
“对了!!”
他突然眼睛一亮,仿佛突然想到一般,伸手麻溜的再次从军哥腰间抽出木仓,快速上膛对准了树上的王二麻子。
“干什么还要买树砍树那么麻烦,打他一木仓,他不就掉下来了。”
年轻的,一看就是那种不会瞻前顾后,办事全靠冲动的纪某人语气还十分遗憾:“刚刚怎么就没想到这么好的办法,白白耽误这么多时间。”
军哥:“???”
王二麻子:“???”卧槽??!!!
还不等军哥阻止,树上的王二麻子果断服软了。
毕竟纪长泽这样完全不像是真的,他不再寄希望于树下这是个正常人,忙不迭的投降:“别别别!!!大哥冷静!!稳住啊大哥!!我下来了下来了,不用您打,我自己个下!!!”
一边小心翼翼的抱着树干下来,一边还不忘记瞅始终保持着拿木仓对准自己的纪长泽:“那啥,我在下在下,马上就下来了,您把木仓收起来……不不不,我不是威胁您,我是说,您可一定别手抖,一定要拿稳点啊,千万别不小心走火什么的。”
他就这么一边保持着絮絮叨叨一边很怂的从树上滑了下来,可以说是非常有求生欲了。
一直等到他落了地,旁边一直绷紧身躯等待的军哥才立刻上前,一把将人扭送住。
军哥们此刻反应过来了。
首长刚才这是……吓唬人呢?
神情复杂看了一眼他们一直以为没什么心机的纪长泽:“还是首长聪明,知道用木仓把人吓下来,您刚才那副样子连我们都骗过去了,还以为您真的要拿木仓打他呢。”
茶长泽没打算认下,一脸无辜:“你们以为我吓唬他?我刚才是真的想把人打下来。”
他白净的脸上带上回忆神情:“以前我抓鸟,也都是直接用弹弓把树上的鸟打下来,我太清楚这招好不好使了。”
军哥:“……”
你也知道以前你打的是鸟啊。
王二麻子同样被这理直气壮的答案惊到了,他瞥了一眼看上去斯斯文文很好说话的纪长泽,沉默着努力转动身体,让自己躲在军哥身后。
这特么什么人啊,他还是躲远点吧。
于是,等到警。察同志们来换班时就震惊的发现王二麻子居然已经下来了,不光下来了,他在看到他们后还非常反常的满脸逃出生天的高兴,因为双手双脚都被绑的结结实实,居然干脆利落的往地上一躺,艰难滚动到了警。察们脚边。
“警。察同志你快把我带走吧,这人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