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想出个所以然来,眼前的少女便又道:“不管是什么法子,那也仅仅只是适合随二的。你修的是你自己的仙道,而非他人的,依样画葫芦如何能悟出自己的仙道?”
修仙本就是逆天而为,除了靠灵根,最重要的便是悟性,他若不悟,道心便会不稳,纵然有铁打的身子,浩瀚如海的修为又如何?
不过一张纸人罢了。
随意也总算点头赞同了她的说法,回想起方才与六尾婴豹不要命地争斗,不禁汗流浃背,甚至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自己方才竟然去挑战了一个接近化神修为的妖兽!
放在平日里,那可是想都不敢想的,如今想来,果真是被该死的嫉恨冲昏了头脑。
见少年悔恨地垂膝,蔚秋连忙阻止他:“好了好了,打不过就打不过,要突破又不是只有这么一个法子,师父他老人家铁定是在刁难你呢。”
话音刚落,便看见少年紧张地咽了咽唾沫,指着她身后说:“蔚,蔚姐姐,你身后……”
身后?
蔚秋下意识回过头去,直直对上一双考究的目光,第一反应竟是:这谁的眼睛这么好看?
下一刻便似见了鬼一般地惊呼:“师父!?”
他他他!他站在这儿多久了?该不会——
墨衣男子似是看穿了她内心的心虚和慌张,平淡地‘嗯’了一声,便忽然问:“你方才说什么?”
“什么也没说!”
蔚秋想也没想便反驳道,木然的脸上写满了心虚。
这是不打自招啊……
一旁的随意看得不禁捂脸,有些不忍直视。
方才是谁说得振振有词,这会儿竟怂得比谁都快。
也不知是懒得计较,还是真信了她的说辞,燕不虞只是轻轻一瞥,便转身道:“回去吧,随府似乎出了大事,来了许多人。”
还是一些老相识。
男子在心中默道,领着身后两人离开这座荒无人烟的深林,并没有提起方才去了何处。
而身后的女孩因为紧张异常,早就忘了问。
……
等到了府外,蔚秋才似突然康复的健忘病人,凑上去问:“师父,您方才原来是回府了?”
说完,便看见男子没有否认地点了头。
她那叫一个气!
蔚秋不高兴地说:“您就这么走了,也不怕我和随意被那只六尾婴豹给吃了!”
说好会一直护着她的人是他,半道一声不吭地走人的也是他,师父什么时候这么出尔反尔了?
少女满脸都写着不爽,非要对方给了一个说法。
燕不虞被纠缠了一会儿,不禁叹道:“为师在你身上下了护身咒,不会有大碍。至于随意……他恐怕无须为师下护身咒,也能全身而退。”
这话是什么意思?
蔚秋不解地眨眼,尔后又听见对方说:“其实他的护身灵器很多,只是那时他坚信模仿随子瑜就能突破,所以迟迟不肯拿出来。”
说白了,就是想挨揍。
但这也不是他之前不打招呼的理由!
少女气鼓鼓地瞪眼,正要开口再‘教训’两句,便看见有两个身高马大的小厮来势汹汹。
一上来就说:“蔚姑娘,我们家老爷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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