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开的房门再度关上。
红光一闪而逝,似是屋内的人施了什么法。
蔚秋摔得猝不及防,吃痛地揉了揉险些开花的臀,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上前去拍房门:“师父,徒儿是不是做错什么了?你开开门啊……”
这还是她头一次被师父丢出房门呢!
再看看四周,幸亏没人瞧见,否则她就丢脸丢大发了!
都怪镜墨出的馊主意,我就说这主意不妥吧,还硬说这一招对师父最管用。
真是胡说八道!
蔚秋气鼓鼓地掉头离去,准备回自己屋里,好好与镜墨算算这笔账。
殊不知那厮早就从戒中溜出来了,此刻正在某个角落里悠哉悠哉地喝着热酒,避风头。
……
翌晨。
因昨晚的那一通闹腾,师徒二人都有些精神不济,却仍是坚持不懈地想找到在背后搞事情的镜墨。
随意等人皆是摇头,表示并没有见到他。
此处没有,便去别处寻。
燕不虞将黑戒收回,独自一人离开了万象窟。
没了黑戒傍身,蔚秋有些失落地盯着右手,翻来覆去地看,倒把随意等人看迷糊了。
“蔚姐姐,你和燕前辈这是怎么了?”
“别提了。”
蔚秋懒散地趴在桌子上,“我现在只想一个安安静静地梦周公,都别来烦我。”
然后俩眼一眯,歪头睡着了。
这是有多困啊……
随意等人面面相觑了一下,不约而同地离开万象窟,去上面听卫长老讲课。
至于那早已醉得不知天昏地暗的镜墨,并不知他即将暴露行踪,被某人无情地吊打一顿!
……
之后的几天里,燕不虞都紧闭着房门,就是不见人。
蔚秋捧着自己亲手做的糕点,又吃了次闭门羹,心中很是郁闷地坐在门槛上。
“师父,是不是徒儿会错意了?您其实压根就没那层意思。”
屋里的人还是没动静。
她哀叹了一声,垂头丧气地拿起糕点就啃,想着想着又忍不住说:“您不说话,徒儿就当是自己会错意了,以后再也不敢乱想了。”
说完,她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动静。
果然会错意了……
蔚秋沮丧地瘪了瘪嘴,抱着餐盒站了起来,哀叹着转过身,愤愤地心想:镜墨前辈真是太不靠谱了,这种事也敢胡扯!
丢脸事小,师父可千万别因此事再也不理我了啊。
她委屈地想,刚要迈下台阶,身后的门便开了,里面的人也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
是熟悉的宁神香。
是师父!
蔚秋惊喜地回过头来,望着眼前高大的男子,想问自己是不是没有会错意,又想起怀中抱着的食盒,连忙递出去:“这是徒儿做的糕点,安神静气用的。”
翻遍了古书,还是觉得消了气以后的师父,会更好讲话。
燕不虞低眸看着手中的食盒,里面明显少了一块,想来又是她贪食的缘故。
却连贪食都这么没有诚意。
见男子光看不语,蔚秋不禁有些着急,正要开口催促,便看见对方拿起一块糕点啃了一口。
有点甜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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