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部慢慢的退了出去,这两个人,眼看就要修成正果了,先生对林小姐的宠爱他们都看在眼里,但是现在林小姐却偏偏出了这样的事情,这怎么能让先生不生气,越是对她投入的感情深,结果就越是伤心的。
林轻染在出租车上就发现了后面有人跟着,索性这个司机的车技还不错,绕了半个小时,他们甩掉了身后的人,她安全的到了余少安的地方。
少安亲自到门口来接林轻染,看到她下车穿的那么单薄,他径直的走了过来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
林轻染的脸色依旧苍白,她朝他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两个人往里面走去,余少安轻轻的扶住了她。
进了基地之后,大家看她的眼神都是同情的,同时也充满了愤恨,这些人简直是太过分了,居然这么重伤他们的小老大。
“小老大,我今天就帮你去除了这个女人。”有人气不过站了起来想要去帮林轻染出了这口气。
林轻染看着他,“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你管好你自己就行。”
在这里她可以随心的做自己,这个地方五年来她来的次数不是很多,但是和大家却都是相熟的,他们就像是家人一样,他们也都很尊敬林轻染。
“可是,小老大,他们欺人太甚。”
他们都叫林轻染‘小老大’,有些人甚至是林轻染一手带出来的,这个地方是她和少安一起创立的,他们都默认余少安是老大,但是总不能叫林轻染老二,不知是谁开始叫起的‘小老大’,大家都这样叫了开来。
“没关系的,现在就让她们先得意一下,我是那么容易被欺负的人吗。”林轻染到了这里还要安抚这群人。
他们你看我,我看你,然后得出了一个结论,集体的摇了摇头,他们小老大确实不是那种吃哑巴亏的人,可是现在他们总想为林轻染做些什么。
林轻染知道他们的好意,他们是想为她出气,她笑着说道,“好了,先把你们的力气给我留着,以后用的到你们的地方在后面,现在你们能做的就是让我好好休息休息。”
“好,小老大,那你赶快跟老大进去休息吧。”
“你们在这里随时关注安氏的动作,还有许氏,如果有必要,可以给许氏使绊子。”临走之前她还是下了一个命令。
“是。”
他们都是摩拳擦掌,要为林轻染出一口恶气,林轻染在外面被欺负了,就相当于是欺负他们了,这口气他们可是咽不下去的。
林轻染跟余少安进了里间,当即她就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毫无形象可言,余少安给她拿了一杯水过来。
“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以牙还牙。”
“他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不相信我。”她不在是五年前的那个遇见事情只知道哭哭啼啼的小女生,现在她可以镇定的独当一面,对于陆子墨不相信她的这件事情,虽然提起来还是有些伤心,但是她已经可以平静的说出这番话。
“你跟唐真之间。”毕竟照片上她和唐真的姿势,让人不得不想入非非,余少安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林轻染看了他一眼,平静的说道,“我们之间清清楚楚,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余少安皱紧了眉,这件事林轻染没有给他提过,所以事情发生的时候他是被蒙在鼓里的。
林轻染喝了一口水,感觉身体的温度不断地在回升,这才开口,“这件事情是我欠考虑了,也是我当时太容易相信人了。”
她深呼吸一口气,跟余少安说了当时来龙去脉,之前她根本就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眼里,所以觉得没有跟少安说的必要,但是不想现在却是差点酿成了大祸,给了安妮这个空子可以钻。
“这个带子现在还在安妮的手里,你觉得呢。”
林轻染点头,少安想的跟她差不多,“安妮现在和许昕玉是合作的关系,但是安妮是处于劣势的一方,所以即便她是有底牌的人,但是出面的还是她,而许昕玉只需要等结果就可以。”
“安妮虽然是个没有脑子的人,但是她自诩有几分小聪明,她是把带子交给许昕玉的,因为这样一来她就没有了筹码,在许昕玉的眼里她就没有了利用价值。”余少安接着林轻染的话分析了下去。
“既然知道带子在谁的手上,那就好办了。”说着林轻染就开始活动自己的筋骨。
余少安看着她的动作,皱眉道,“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去把属于我的东西拿回来。”她一脸的理所当然。
“这里有人可以去,你不必自己犯险。”余少安想也不想的拒绝。
林轻染不赞同的看着他,“不可以,只有我自己去拿回来我才是最放心的,同样的错误我不会犯第二次,我的身手你还不相信吗。”说着她得意的举了举自己的胳膊。
这一下把自己胳膊上的淤青露了出来,余少安眼尖的看到了,等林轻染在掩饰已经是来不及了,他拉过她的胳膊。
心疼的看着那一片淤青,“这又是怎么回事。”
“是我自己捏的,没事,不疼。”林轻染笑着不在意的说道,仿佛是真的不疼一样。
余少安轻轻的摸了一下边缘,她咬紧了自己的牙关,她的小动作自然是都落在了余少安的眼里,他无奈的起身,“你啊,总是这样逞能,对自己从来都留情。”
“还不是那个安妮,一直拉着我不让我离开。”林轻染撅着嘴颇有几分告状的姿态,“看我今天晚上不让她好看。”
“今天快去快回。”余少安拿回了医药箱严肃的看着她,她的身手他自然是知道的,可是不管她多有经验,身手多么灵活,余少安就是放心不下。
林轻染吐了吐舌头,“知道了。”
余少安拉过她的胳膊,小心翼翼的给她处理伤口,这淤青现在看起来都是触目惊心,可想而知这丫头当时是下了多重的手。